东宫门外的海棠林。
花开得繁盛,花瓣随风落了满地。
玄色绣金线鞋履踏过这条花径,停顿片刻,清冷的眸眼划过花飞漫天的美景。
"太子妃在做什么?"桓止渊问道。
"殿下,太子妃这两日在跟着教习嬷嬷学宫规,听刘嬷嬷说,太子妃天资聪慧,学得十分认真,太子妃还开始学做女红了。"
安福跟着太子殿下,将太子妃这两日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于他。
桓止渊忙了两日,将朝堂之上的声音全部摆平。
今日一看到海棠花,他几乎是马上就想到了他的太子妃,两日不见,她在忙些什么。
他想见她。
桓止渊大步往东宫走去,身后的安福还在说话。
安福摸不透太子殿下是什么心思,只是殿下既然问起来,他就借此机会多说几句。
尤其是讲到太子妃在做香囊的事。
“教习嬷嬷说您喜欢云纹,太子妃果真就选了云纹的布料,教习嬷嬷说蚊虫渐多了起来,太子妃就给香囊装了驱蚊的香料。”
安福绘声绘色的讲述,然后拐上正题,“殿下,您今日可要去太子妃那里坐坐?"
安福没有听到太子殿下回答,不过他们走的方向却是太子妃的寝宫。
桓止渊听到安福说扶棠的近况,这两日沉郁在胸中的气一下子就散了去,心里甚至有些莫名的欣喜。
不过,他也听出安福的言语之中有诸多奇怪之处,她没有说些什么吗?
没有问过他吗?
………
扶棠是在给尊贵的太子殿下做香囊,他将她晾着,她不知道商队和纪佑年的消息,她得见一见他。
这两日,她已经将东宫的情况摸索了个大概。
这都要感谢那个叫晴雪的宫女。
扶棠嗓子没好,但是她关注到什么人什么事,晴雪就会给她解释一番。
这会儿侍女们都在外间候着,雁月让人端了浓稠的苦药进来。
“晴雪,太子妃的药熬好了。”
“放在桌上吧。”晴雪说道。
那侍女不好意思的走出门去,她大概也是知道,让扶棠喝药是个难差事。
晴雪不站队,反而有点跟雁月对着来,这个差事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扶棠看也不看那药,雁月天天作怪,打着对她好的旗号,暗自搓磨她,给她喝苦药,明里暗里宣誓她对太子殿下的主权。
扶棠很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怎么敢在东宫如此嚣张。
晴雪像是知道扶棠在想什么。
她沉得住气,只有今天见扶棠依旧不喝药,开口说道:“太子妃,雁月是皇后娘娘送到东宫来当试婚宫女的,与一般宫女不一样。”
试婚宫女?怪不得。
听晴雪说,东宫中的嫔妾,都有名无实,他们的太子殿下以前从不去后宫。
直到现在,有了她这个太子妃的横空出现,所有人都觉得,太子殿下终于开始关注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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