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把我担心了好几天……我就觉得,这个凌夫人不是什么好人……您也真能心里藏事儿!一个人藏佛经到深夜!”绿镜在一旁嘀咕着。
而西林沐却把玩着手中的泥土,“凌夫人是个狠人,真把自己给弄生病,一直拖着,也不喝药,活活把病拖到今日。”
“她到底是图什么?”
“自然……是处心积虑让我誊写那些经文。”两个人走在偌大的宴王府里,已经是深秋了,就算是秋菊,也到了凋敝的状态。
“这也是奴婢担心的,可不管是王妃求卦,还是世子厌恶僧人,甚至是那一看就让人头晕的经文,奴婢查了个遍,也没有找出什么错误来!您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挖下得坑,我得跳下去不是?不跳,怎么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西林沐到了溶月阁,看了一眼宴漓的住所。
他都去别院治病十日有余了,虽然每日醒来,自己的床边都会有宴漓的亲笔信件,“今日,安好。”
四个字,让她的心,沉了不少。
但她却不能完全放心,宴漓为何一定要在别院治病?说到底,还是自己连累了她。
“小姐,世子殿下今日给您的信您还没看吗?”先进入里屋的绿镜“咦”了一声。
“什么?”西林沐收起自己的担忧,朝着绿镜的方向瞧了去。
绿镜摇了摇手中的一封信件。
西林沐眼眸一沉。
宴漓极其聪明,每日给她送来得信件,字虽然都是一样的字,但都配上了不同的画作。
西林沐十分珍视,每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将信件存好,怎会遗留在案桌上?
“哦,可能是我忘记了,给我吧。”不是西林沐不相信绿镜,只是很多事情她自己都还没有理清楚,在她身边围绕的疑团。
绿镜笑着将信件递给西林沐便出去忙了。
西林沐坐在蒲团上,缓缓打开。
“重阳宴,有危险,勿去。”
简单的一句话,却给西林沐巨大的震撼。
这字迹绝对不是宴漓的,她这些日子没事整理宴漓的书房,瞧着宴漓写得书画诗歌,虽然不大懂,却感叹这个男人的学富满车。
特别是字,俊逸清朗,正如他的脾性,稳健锋阔。
自己手中信件里的字迹也是一手好字,却和宴漓的笔锋完全不一样。
她立即将纸放在手中摩挲,放在鼻尖隐约有兰花之香。这纸质也是富贵人家才用上的竹林君纸,写信人非富即贵。
她的心,跳得有点快。
疾步到了窗口前,四下张望着。
自己的住所上上下下包括绿镜在内总共有十五个伺候的丫头和麽麽,有五个还是从西林家带来的。
她毕竟是穿过来的,身上没有那么多矫情劲儿,能自己做的事情绝不假手于人,对待下人也是极友好客气的。
她不求这里有人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只要不添乱便可以了。
却不曾想,这里面混的有别人的细作。
会是谁?嬴修慎?不可能,他只把自己作为一个棋子,怎么又会好心的来提醒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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