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敲门声将靳云庭从回忆里拉回来,Eric蹑手蹑脚地端着一杯清水和白色药片,递到靳云庭的手上。
小朋友的声音脆脆甜甜的,“爸爸,到吃药的时间了哦。”
靳云庭的眸底残留一丝阴影,摸了摸他的小卷发,“Eric好乖。”
温霓细长的手指停在靳云庭的微博界面,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她蓦地想起酒吧那晚男人将她按在墙壁上炙热的强吻,想起她僵硬地将他推开,扇在他脸上的巴掌。
温霓承认冰冷的男人吻得有多投入,她就有多贪恋。
她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自己殷红的唇瓣,捞过手机让助理订了一张去伦敦的机票。
靳云庭在直播里所说的变故是什么?
既然离婚又为什么偏偏要回来招惹她?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去英国当面问清楚。
————
闵恩夏关掉靳云庭的直播,轻轻松了一口气。
再抬头时,发现道路两旁种植的绿梅含着花苞,在枝头低垂,摇曳在寒风中,宛如一幅柔美的画卷。
她猛地发现,回溪山林语的路并不经过绿梅园,“张叔,这是要回老宅?”
张叔透过后视镜,恭顺回应,“是的,太太,二公子现在人在老宅,他让我接您过去。”
车子稳稳驶入老宅,闵恩夏从车上走下来,目光落在院子门口那个焦虑不安的身影上,靳咏珊正捏着手指来回踱步。
靳咏珊看到她的那一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下子跑到她的面前,眉头紧紧皱着,“夏夏,不好了,出事了。”
闵恩夏一脸温和地看着她,轻声说,“别急,慢慢说。”
靳咏珊的心情十分焦急,语速极快,“三,三爷爷突然来了,还带着二叔、三叔。
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来找我哥的麻烦,说他丢了新水湾的项目,说他不堪重任,现在我爸妈和我哥都在祠堂里,等着三爷爷那个老古板三堂会审。”
她的声音慌张,“怎么办啊,三爷爷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哥的。”
三爷爷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辈在场,她和珊珊这种小辈再去祠堂也起不到任何帮助性的作用,反而会被老人家冠以“有失礼节”的罪名。
闵恩夏心头猛地一沉,漂亮的樱色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大脑飞速运转着,“奶奶呢?”
“奶奶...奶奶早上就出门和小姐妹去普陀寺上香了,这会儿估计在戏园子听戏。”
闵恩夏拽着靳咏珊的手,心里焦急万分,面上仍保持着镇静之色,“珊珊,我们走,去把奶奶请回来。”
祠堂隔间,靳泽希身姿慵懒地斜倚在一根粗壮的红木柱子旁,听着二叔和三叔拿腔拿调的训话声。
“泽希还是太年轻,难免沉不住气,新水湾的项目说退出就退出,再怎么说也是大伯当年的遗愿,好歹等找出幕后始作俑者再商量后续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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