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希黑沉的眼睛像压抑着火光,恶狠狠地打上三个字。
【用不着】
闵恩夏在老宅里好不容易找到一盒碘伏棉棒,上车稍微迟了一些。
车内光线昏暗,黑色的口罩遮挡住他冷峻不羁的脸颊,幽幽明明的路灯一闪而过,闵恩夏还是注意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那一层轻颤的浓郁阴影。
“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电话铃声兀地打断了闵恩夏柔声的询问,靳泽希微微蹙眉,电话那端不知说了什么,那双黑沉的眼睛里藏着不着痕迹的戾气。
车内弥漫着沉郁寒意,闵恩夏莹白的指尖紧紧捏着棉棒的包装纸盒,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也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解释。
可所有汹涌的情绪汇聚在心口,竟不知如何开口。
先不论拍照者刻意诋毁,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妻子与前任暧昧不清的照片都会很气愤。
她的解释,他会信吗?
车子驶过京北沿江大桥,熙攘的霓虹在车窗外连成一道道炫丽的彩线。
夜晚的江面泛着粼粼波光,像一幅神秘的画卷,融入男人幽深的瞳孔里。
靳泽希将车窗下降半截,修长的手指把电话的听筒离耳边更近一些。
手肘虚搭在车窗上,深邃的眉眼被夜晚江边的雾气缭绕,狭长的双眼透着丝丝阴鸷。
“她胆敢把视频散播出去,我不介意让陆氏破产。”
挂断电话,靳泽希沉声让张叔把车停靠在江边,“张叔,你先回去。”
张叔稳稳地将黑色宾利停靠在沿江大道上,避开了车流量较多的道口,选择一个较为僻静的停车地点。
靳泽希抬手将车窗上升,夏季的晚风与远处的引擎声都隔绝在外,他调整车内的冷气,凉风扫过面部,带着几分舒爽的清凉。
靳泽希摘下口罩放到置物箱里,手掌轻拍黑色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不是要给我上药?坐过来。”
闵恩夏纤细的手指打开盒子,抽出一根碘伏棉棒,按照红色的标记掰开一边,碘伏顺着滴管流到另一端的白色棉棒上。
旋即她慢慢挪动身子,坐到男人的腿上,用碘伏棉签小心翼翼轻点着男人唇角的伤口。
他的唇形非常漂亮自然,殷红微薄的唇瓣轻轻勾起,再配上那张实在出众的脸,是个女的都会心动不已。
许是她过于心急,手下的动作没有掌握好力度,靳泽希英气的眉峰微蹙,冷峻的脸颊侧了侧,轻轻“嘶”了一声。
闵恩夏没有注意到靳泽希垂眸看她时深沉的眸色,温热的手掌轻轻掰正他的脸颊,耐心道,“我尽量轻一点。”
车厢内有片刻的静谧,静到能听清两人轻微的喘息。
“那个视频我可以解释,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有和江熠做任何超乎边界的行为,是角度问题,见到他我也很意外,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根本没有...”
闵恩夏想了许多自证清白的证据,她甚至想到楼梯间是否有完整的监控,可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他。”
闵恩夏半仰着头,男人渐深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毫无阻隔地望进她无处躲藏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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