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若不是意外撞见闵恩夏以“读书期间不会谈恋爱”为由,拒绝别人的告白,靳泽希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可以那样深沉地等一个女孩11年。
闵恩夏那么乖的人,全身心的注意力都专注在学业上,她对科研的目标明确,他不想因为其他事情打扰她的学业。
可是有些人却不这样想。
靳泽希走到他面前,被复古吊灯拉长的影子罩下来,给人极大的压迫力,“几次三番纠缠我太太,江少爷,你把她当什么了?”
江熠的唇角扯起讥诮的弧度,“把她当什么?”
他的手掌撑着桌子稳定好自己的身体,双手猛地拽起对面男人挺括的衣领,“如果我告诉你,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呢。”
一声拳头到肉的闷响响彻观景台,靳泽希用了十成的力量,周身都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戾气。
他的嗓音阴沉,“江熠,别侮辱我太太,你他妈不配。”
江熠被打到后退几步,感觉脑袋都跟着嗡嗡响。
“江少爷,你只是一个让她受尽委屈的前任,而我是她的丈夫,合情、合理、合法的丈夫。”
靳泽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每一个字眼都冷如碎玉,像是划开江熠还未愈合的伤疤,再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上浸泡已久的盐水。
江熠桃花眼带着几分不及眼底的笑意,口吻戏谑又挑衅:“丈夫又怎样?”
“她亲手给你做过草莓蛋糕吗?她和你一起度过难忘的高三生活吗?”
靳泽希深邃不见底的瞳仁中掀起波澜,片刻的恍神留给江熠报复的机会,侧脸结结实实地受了一拳,猝不及防的力量击中他的唇角。
靳泽希不禁发出一声闷哼,额前的一缕碎发散落下来,为那张英俊不羁的脸颊增添了几分野性与落拓。
靳泽希揪起对面男人的衣领,嘴角讽刺地上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那是老子施舍给你的机会,现在,她是我的太太,她爱的人是我。”
闵恩夏推开五楼观景台沉重的大门,骤然一惊,室内狼藉一片,有价无市的古董花瓶碎片落了一地,梨花木椅子东倒西歪。
坐在地面上风流俊朗的男人抬首捕捉到那抹急促的身影,含情的桃花眼霎时亮了几分,随着女人脚步的靠近,抑制不住的喜悦呼之欲出。
闵恩夏奔到他身边时,脚步却半分都没有停留,直直地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江熠眼底跳跃的光霎时黯淡,失落与不甘渐渐漫向心口。
靳泽希懒懒地靠在铁艺栏杆边,绿色的爬山虎从侧墙爬过来,指尖的烟灰抖落,火星湮灭,扑簌地落在昂贵的黑色皮鞋边。
蒋淮左手握着拳轻咳两声,仍是一副儒雅绅士做派,“弟妹,你放心...”
两个大男人打起架拉都拉不开,放起狠话一句胜过一句,幸亏他来得及时,任谁受了重伤他都没法跟圈子里的长辈交代。
话音未落,蒋淮单手抚着金丝边框眼镜,瞥见站在门口纤细可爱的身影时,瞬间影帝附体。
儒雅矜贵的男人单手抚额,手抵在桌边强撑着身体,装作一副醉到不省人事仍要强撑着意志来拉架的模样。
闵恩夏注意到他的视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柔声礼貌道谢,“麻烦了,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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