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希眸色渐深,他在想估计小姑娘自己都不清楚,墨绿色有多衬她的皮肤。
卧室内奢华的水晶吊顶泛着璀璨的光芒,本就白皙的女孩躺在深色系的床品里更显耀眼。
睡裙修身的剪裁非常凸显她的身材,腰身纤柔紧致,领口下诱惑起伏。
躺在靳泽希身侧的小姑娘轻微移动,原本到膝盖附近的裙摆像是短了一截,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
靳泽希的胸膛微微起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闵恩夏扯了一条薄毯盖在身上,藏在薄毯下的小手无措地捏着被角。
微颤的嗓音软软糯糯的,“你...可以抱我一会儿吗?”
靳泽希的身体里像是燃起一簇火苗,一路蔓延至心脏,跳动着逐渐攀升的频率,暗哑的声线淡淡嗯了一声。
闵恩夏被结实劲瘦的双臂圈在怀里,埋在男人胸膛里的脸颊乖软恬淡,唇角的小梨涡漾着几分窃喜。
这个拥抱像是唤醒她细胞里的愉悦因子,让她一时忘记持续一晚的失落与惆怅。
靳泽希的下巴虚虚搁在她的头顶,呼吸温热,声音也温温沉沉的,“因为什么不开心?”
闵恩夏沉默半晌,心口像是裂开一丝缝隙,忽地就想把积压在心底的低落情绪倾泻出去。
她的嗓音清软,叙述起事情来也格外的好听,像是一只娇憨的小猫在人的心头蹭啊蹭。
分针慢条斯理地爬过四分之一圈,靳泽希像是一个极具天赋的倾听者,不会刻意地打断她的倾诉,还会轻柔地拍着她的脊背。
“其实我没有什么宏伟志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拯救世界,拯救人类,我选择RNA剪接体生物研究只是因为妈妈。”
闵恩夏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白皙精致的脸颊埋在他的臂弯里,声音也变得含混不清。
“靳泽希,有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妈妈是一名医生,当年她和爸爸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后来因为工作需要她做过2年的国际救援医生。”
“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她在战争频发的地区,救助过无数的患者。”
可就是这样善良美好的母亲,并没有坚持到救援结束,在陌生的国土染上一种罕见的疾病,意外离世。
闵恩夏微微仰头,灼热的眼眶泛着酸涩,鼻尖通红通红的,透着些许的鼻音。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长大后我能成为一名科学家,研发出治疗罕见疾病的药物,妈妈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施院士说得对,随着研究做得越深入,我就越会发现缺少一种内驱力,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做出多大的成就,妈妈也不会回来,小时候温暖的家再也回不去了。”
靳泽希垂下狭长的眼眸,里面蕴藏着无边无际的心疼。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姩姩,人的内驱力是会随着阅历而变化的,没有人规定做科研事业必须要高尚。”
“世界是一个整体,人与人的爱与恨,永远是相互的、流动的,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她无法回来,只是因为你潜意识里总想着,将这份爱流动到有需要的人身上。”
“这是支撑你坚持做这项研究5年的内驱力。”
闵恩夏反复琢磨着他的话,心里搅动着涟漪。
或许人与人之间精神的契合就是这样,明明是浅显清晰的道理,偏偏有时候需要另一方的提醒,才能起到醍醐灌顶的作用。
夜沉如水,男人低沉的嗓音显得有几分小心翼翼,“姩姩,还在责怪他吗?”
靳泽希没有说名字,可她知道他在说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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