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恩夏眼眶一酸,白皙乖软的脸颊倏地滑过浅浅的泪痕。
明明刚刚哭得都没有这么厉害,一想到他为自己受了伤,眼眶里的晶莹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靳泽希以为她是受到了惊吓,心头一阵慌乱,轻拍她的后背,耐心地哄着,“没事了,别哭,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你受伤了。”
靳泽希的视线扫过自己的手背,舌尖抵过侧脸,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他们伤不到我,是那畜生的血。”
闵恩夏心头的重石忽地一落,“你没有受伤就好。”
靳泽希将湿巾扬手丢进车载垃圾桶,蓦地对上那双小鹿般红通通的眼睛。
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暗哑,“这么担心我?”
靳泽希抬手将她散落到侧脸的发丝挽到耳后,轻轻摩挲着她微凉的耳垂,拇指滑到殷红娇嫩的唇瓣。
车内的气氛陷入一种暧昧到极致的境地,两个人没有再说话,稀薄的空气中仿佛隔着薄如蝉翼的一层。
驾驶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靳总,事情都办妥了,这是太太的包。”
韩松的视线扫到后排座,一种说不清的微妙气息扑面而来,他,他怎么就大意了。
韩松尴尬地背过身子,刻意往窗外望去。
智者千里,必有一失,必有一失啊。
靳泽希的声音低低的,寂静的空间里听得出有几分不悦,他将包递给闵恩夏,“看看东西少不少。”
闵恩夏仔细检查一番,“不少,东西都在。”
靳泽希清傲冷冽的眼神中带了几缕温柔,“一会儿需要去警局做笔录,我陪着你,不用怕。”
“嗯,我不怕的。”
闵恩夏到警局后逻辑清晰地将事情始末介绍清楚,录完笔录从警局出来时暴雨骤然停歇,天色黑得可怕。
靳泽希把披在她身上的冲锋衣拢了拢,他望着无一丝光亮的漆黑夜空,一股突如其来的后怕渐渐浓烈,蔓延至四肢百骸。
靳泽希原本想给闵恩夏一个惊喜,从机场回来直接去科研中心接她下班。
可在正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研究院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也没有看见她的人影。
问过正门的保安,才知她往后街的方向去了。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再迟来半分钟,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靳泽希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指尖微微发颤,沙哑问,“介意吗?“
闵恩夏摇摇头,她细想,靳泽希其实很少在她面前抽烟。
男人手拢着火苗将烟点燃,深邃英俊的眉眼被烟雾缭绕,眼底的阴鸷渐渐消散。
“姩姩,你想怎么处置里面的女人?”
闵恩夏若有所思,声音沉静,“按照法律程序走,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爸爸和秦阿姨那边...不出意外很快就会知道了。”
闵恩夏这个人虽说性格温柔乖软,但也不会任人欺负,总该让她的父亲知道,当年他快速组建的新家庭成员都是包藏着怎样的心思。
一个小时后,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入溪山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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