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恩夏浅笑盈盈,“会的。”
其中一个小辈也是个人精,几人唤他小伍,顺势添了一把火。
“嫂子,我们可要跟你告状,靳二哥参加酒局从不喝酒,好端端的酒局成了养生局,你说这局可有什么意思。”
小伍边说着,边绕到闵恩夏右侧,将她手边泛着剔透光泽的高脚杯斟满白酒,“嫂子,我们敬你,你意思一下就成。”
靳泽希脸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然,从女孩手中一把将酒杯夺过来,因轻微的晃动,浓烈的白酒从剔透的杯壁流淌而下。
他的声音蓄满不容置喙的戏谑,“兔崽子活腻歪了就直说。”
闵恩夏的声音很低,纤柔的手指拽着他的袖口,“没事的,我会喝些酒,不会醉。”
柔软的声音霎时被湮没在起哄声中,靳泽希将一满杯的白酒悉数饮尽,倒置酒杯,一滴不剩。
男人的唇角轻勾,笑得痞气又轻狂,“满意了?少为难你嫂子。”
包厢内的氛围瞬间变得火热,喧闹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靳泽希又怎会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哪里是要敬酒,无非是逮到机会整他罢了。
烈酒入喉在胃里打了一转,灼烧的感觉慢慢氤氲了整个胸腔和血脉。
靳泽希缓缓坐下,胸膛上勃发的肌肉线条轻轻震动着,低哑的声音似一缕热风吹进她的耳朵里。
“小姑娘出门喝什么酒,忘了上次喝醉酒什么状态了?”
闵恩夏垂眸凝思,上次喝酒......
结果就是和他接吻,把他咬破,然后他要她负责,他们就结婚了。
蒋淮在桌对面遥遥举杯,从烟盒里敲出一支烟,想到屋内有女士又放了回去。
他漫不经心地揶揄道,“给我接风的酒都没能让靳二喝上一口,还是弟妹面子大。”
夜色将天空渐渐染成黑幕,靳泽希将黑卡压在前台,带着闵恩夏提前离席。
“祝靳二哥与小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兄弟们的贺词愈发没正形,一股脑被无情地隔绝在包厢内。
走出包厢,硬朗不羁的男人扶着廊道的墙壁,脚步愈发的虚浮,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晕晕沉沉的感觉了。
闵恩夏上前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眉尖轻蹙,“你先忍一下,我扶你上车。”
靳泽希现在的脑子一半昏昏然飘在半空中,一半是极力压制而来的清醒,像是分裂成了两半,各种微小的感官似乎都变得强烈,愈发难捱。
喝醉的感觉很难受,但能被她照顾,却又很值!
轻柔的晚风拂面,闵恩夏站在宾利车前,吃力地扶着高大颀长的男人,“车钥匙在哪?”
靳泽希头歪靠在她的脖颈上,喷出的酒气撩得她的肌肤一阵滚烫,“在兜里。”
闵恩夏的视线落在他的西装裤,伸出娇小的手掌往右边裤兜里由浅入深的探入,右边没有,环着他的劲腰又探到左边的裤兜。
他的西装裤是由著名工匠高级定制的款式,面料丝滑,手感极好。
闵恩夏一不小心,手指就滑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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