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岁岁喝得有些高,靠在闵恩夏的怀里,不老实地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一口,食指挑着她精致的下巴。
她笑得耐人寻味,“快说,江熠几个意思,当众给迟晗剥虾,是不是为了让你吃醋,然后把你从我手里抢回去?”
闵恩夏拍下她的手指,不知为何,总觉得身后有道灼热的视线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盯得她有几分不自在。
她抬眸盈盈一笑,“岁岁,你改行写小说吧,专写破镜重圆的那种。”
金岁岁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那江熠找你干嘛,跟你说什么了?”
闵恩夏仔细想了一下,乖乖地如实道,“我换了手机号码,把他的微信和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说我长本事了。”
金岁岁瞪圆了眼睛,眸底闪现着诧异,“我的夏宝干得漂亮啊,话说江熠那么傲气的人,居然会向你这个前女友质问这种问题?”
闵恩夏思索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点,“可能第一次有人会主动拉黑他,让他比较气愤吧。”
金岁岁抻着大舌头,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唉,张叔,帮我把后排的挡板拉上,别打扰二公子休息。”
张叔还未开口,一道冷厉的声音从后座传来,语气不容置喙,“没事,不打扰。”
金岁岁秀眉微蹙,靳二公子什么时候喜欢听别人说这种闲话了?
旋即她毫不顾及形象地打了个酒嗝,“夏宝,那…你会给他加回去吗?”
闵恩夏声音压低了几分,“不会。”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当初你跟江熠在一起,我都好怕你被他欺负。”
金岁岁趴在她的怀里,低声呢喃着,“毕竟你们两个,一个典型的乖乖女,一个是出了名的浪子,你说你当时是不是被他那张脸迷惑,色迷心窍了?”
色迷心窍倒不至于,但金岁岁说得不无道理。
高中时期,似乎没有哪个女生对江熠有抵抗力,他是京北城江氏集团的独子,人长得帅,又在音乐方面极具天赋。
十七八岁正是高中生埋头苦读、奋战题海的年纪,而那个时候的江熠,已经在维也纳音乐大厅表演过钢琴独奏,跟随世界级大师各地演出。
闵恩夏刚转学到京北二中时,就听说过他的传闻,只要是江熠有好感的女生,从不需要他主动去追。
他的身边总有女孩如同过江之鲫一样扑上去,他游走在花丛中,似真似假的暧昧下片叶不沾身。
江熠对所有的女孩都漫不经心,心不在焉,好似逢场作戏。
“江熠和你在一起以后,也真是收心了,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洁身自好到这种地步......”
这是她听过身边朋友与她说过次数最多的话。
闵恩夏望向窗外如流萤般一闪而逝的街灯,低低苦笑。
可他是江熠,就像他的名字,如焰火般熠熠生辉,却也过于短暂热烈。
他们是同班同学,但真正有联系还是从高三做同桌的那半学期开始。
闵恩夏并不傻,在国外硕博连读的5年,江熠会迁就她的时差与作息时间,主动与她聊天,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后来之所以会答应与他交往,源于华盛顿爆发的那场恐怖袭击。
江熠当时人在奥地利,他订了最近的航班飞往华盛顿。
散漫惯了的男人站在火星四溅、一片废墟的街头,颤颤巍巍地捏着手机,眸色幽深地望着对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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