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出了院门,立刻就有太监强行将他带到刑事房。
刑事房跟牢狱的执刑场不同,没有众多触目惊心的刑具。几个太监将他按在长木凳上,手臂粗的黑木棍重重地打落在他的腰身、臀部。
那太监用尽力气,轮番打着,他却抿着唇,一声不吭地支撑着。身材强壮的太监有些疑惑地看着阿远,纳闷道:“这小子咋不出声呢?难道是我力道小,打的不够疼?”
另一人终于打够了二十大板,朝同僚笑笑,指着阿远渗出血渍的裤带,说:“这小子是个硬骨头的,你瞧瞧这皮肉都开了,哪能打不疼啊!他呀,就是不出声罢了,真是条汉子!”
打完那二十大板,阿远从木凳上爬起,几个太监哎了一声,正要去扶他,却被他挥开,拖着身体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那太监瞧着他的背影,刻薄地说:“咱哥几个在刑事房干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领了板子的人能顺利走出门口的,哼,这小子就挺爱逞强,小心撑死他!”
刚出了门,阿远就被人扶持住。刘海拍了他的后背,一副愁母的模样,“我说你小子管啥子闲事呢,人家姑娘被轻薄,你过去拦着就是,做什么不好非要把怀王打成重伤呢,你这不是英雄救美,是以下犯上懂不懂!这不,被罚了吧?我看你以后还玩不玩英雄救美!”
阿远看了刘海一眼,淡淡道:“你不会懂。”说着,抽出胳膊,拒绝他的搀扶。
刘海愣在原地,回想着他刚才那冰冷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悚,这小子莫不是被打傻了不成?
到了夜幕降临,吴月处理了手上的事情,便又来春和园。与外边的雪夜相对比,厢阁内暖气很足。
芍药看到他,惊得赶忙跪地请安,吴月压低声音问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回皇上,姑娘喝了药便睡下了。”在吴月的示意下,芍药小声答道。
只见吴月点了点头,听了她的回答并没有离开,而是负着手径直入了内阁。芍药见此,很是识趣地退下了。
撩开纱制的帷帐,吴月自床边坐下,凝望着床上人的睡颜。
抬起手,想去触碰她的脸颊,不知是想到什么,他蓦然住手,靠近她,低声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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