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婆稍稍伤感了一会儿,很快,她问阿长:“不知令尊令堂何时有空,能够拜访一二?”
不论相夷是嫁是娶,师娘想,总归是要和亲家见一面的。
何时有空?何时都有空。
陈家父母向来把自家闺女的事情看做金科玉律,更别提这种关系到阿长和李莲花未来走向的头等大事。
好吧。
过去这些年了。
阿长娘心中还是实在不甘心放过最开始去父留子的念想。
岑婆眉眼温柔地凝望阿长。
阿长挠了挠脸蛋,被这慈祥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刚想给出答复。
就在这时——
“不好了不好了,李莲花,李莲花! ”
三人一崽同时朝声音处抬头。
方多病神色惊慌地边喊边跑,他跑的太快,全靠后面的笛飞声扶了一把才没跪地上。
李莲花微微皱眉,笑着说。
“怎么张惶成这样呀,方小宝?”
方多病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身后的笛飞声替他开口。
“方多病在单孤刀的屋子里发现了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李莲花忽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木箱中被折断的木剑、被砸烂的银月弩、被斩烈的碧玉刀,箱底被划烂李相夷的名字,以及,昔朝龙萱公主留给术师风阿卢的信和一些南胤往事。
万般种种,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将李莲花反复溺亡。
岑婆退后两步,身形踉跄:“怎会如此?”
十几年相处。
他们太了解单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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