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黎初初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一个广告公司的新人，你让我去给你当秘书？怎么？江总现在招人不看能力，看感情了呗？”
这段时间，不是见不着，就是吵架闹别扭。
说起来，江砚尘也许久没见过她这么没心没肺的笑脸了。
竟不自觉地跟着牵了牵唇角，嗓音里都透着惬意的愉悦。
“如果对象是你，也未尝不可。”
“！”
黎初初突然有种被击中心脏的酥-麻-感，脸颊都烧了起来。
偷偷扭头乐了两秒，而后正经道：“还是算了吧，我能力有限，做不来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你是真觉得自己能力不足，还是怕跟我在一起工作压力太大？”
他问的一本正经，黎初初跟着正色几分，“你认真的呀？”
江砚尘挑眉，“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那倒也是。
但——
黎初初有些惶恐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低头思索许久，还是说：“我真觉得自己不太行，你还是公开招聘吧。”
江砚尘的秘书可不是轻松工作，看林玖那处变不惊的性子就知道，能在他身边留下的，那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她实在不敢高估自己。
免得工作丢了，人也丢了，得不偿失。
江砚尘沉吟片刻，说：“我初三那年，照顾我生活起居的阿姨突然染病，我父母忙于工作，顾不得给我再找。
“所以那三个月里，我都是自己给自己做饭吃，你能想象吗？三个月，我还是烧不好西红柿炒蛋。
“甚至，过后的三个月，我依旧还是烧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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