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黎初初恶心的当场就想吐两口。
难怪明策骂他是人渣，果然渣的可以。
阮小忆听出点意思，“不会吧，他知道女朋友来，还敢……？”
“先不说了，我去探探林玖姐的口风。”
“OK。”
阮小忆火速挂断电话。
黎初初边往屋里走，边给林玖弹视频。
林玖大概是在忙，接通的瞬间，还在翻看文件，黎初初到嘴边的话立刻就咽了下去。
她不想在这时候坏她的兴致。
“没什么事儿，就是今晚碰巧遇见了唐总，听说你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
“唐创？”
林玖翻页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太好。
语气也多了点少有的波动。
“嗯……”她重新盯着合同，敷衍的想了下，“是有十五年了，从……初一开始，我们就是同桌，但我跟他关系很一般。”
很一般？
他暗恋你十五年？
黎初初微妙地挑了下眉，“所以，你们这么有缘分，干嘛不在一起呢？”
“……”
林玖一脸问号的保持微笑，“在一起？你大概不知道，他很讨厌我吧。”
“他讨厌你？！”黎初初惊讶的忘了表情管理。
林玖无奈地耸了下肩，“孽缘呗。”
可能是害怕再次被抛弃吧，从小她就不希望自己被领养。
所以，每次孤儿院来人，她都会偷偷躲起来。
有时候躲的时间长了，会错过饭点，然后钟泽就会把他藏起来的馒头，或者包子，悄悄塞给她。
那是她对他动心的开始。
后来一次偶然，她听院长说，钟泽其实挺受欢迎的，但他唯一的要求是，连她一起收养。
因此错过好几个不错的家庭。
她挺愧疚的。
所以，钟家那次，她鼓励他去争取，并保证自己很快也会离开。
他信了。
但她却失信了。
她真的……克服不了心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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