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民谣歌手正弹着吉他缓慢吟唱，带着些沙哑的嗓音流转在酒吧，坐在位置上的人们轻声聊天，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林梵和秦扬相顾无言。
在刚才秦扬说了那句话之后，两人之间没人再说话。
林梵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问秦扬最近发生的事，害怕自己会无意间戳到他的伤痕，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秦扬则是打完招呼后就低下头，浓睫遮盖住他眼里的思绪，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除了最开始的情绪外露，他现在沉默的像是玉做成的。
精致，但毫无人气。
“我……”林梵咬牙，还是开口，问的确是几周前的事，“我之前在商场比赛，好像看到你了。”
秦扬听到这句话有些恍然，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嘴角难得勾起一丝笑，眉眼柔和：“是，我当时在。”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看错了哈哈。”
不错的开头，林梵在心里给自己点赞，那接下来……
“我看到你刚才的表演了，”林梵语气里满是赞赏，他刚才可以说是被鼓点勾住进拍，最后嗨着听完了一整首，“原来你除了跳舞厉害，还会乐器。”
听到跳舞两字，秦扬刚扬起的笑意滞住，他眼眸微烁，唇边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让林梵差点没听清：“……我一点都不厉害。”
坏了，好像说错话了。
就在林梵还想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的时候，秦扬抬起头，灰绿色眼眸里情绪不明，他就那么看着林梵，薄唇抿紧，好像在犹豫什么，而后叹了口气，开口道：“林梵，你也看到那些了吧。”
林梵顿住，对上秦扬好似看清一切的双眸，突然就不想装傻，他点头，但紧接着又说：“我不相信，我……”
他有些卡壳，转而语气坚定的说：“我虽然并没有跟你有太多交际，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你不是他们所说的那种人。”
所谓的有图有真相也只是一些角度清奇的偷拍，甚至连聊天记录都出来当做证据。
不知道是哪的什么人，说他二舅家的妹妹的二叔的邻居的同事在娱乐圈里工作知道内幕，随便编几句话，一群人在下面嚷嚷着说这就是事实。
天知道林梵当时是怎么皱着脸看完的，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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