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燕家屋子里所有人都被薛奶奶这番话给震慑住了。
“高考状元?”
“领导派来的?不是刘月梅自己找的外援么,跟镇上和县里的领导有什么关系?”
“而且听说这俩人是大学里的同学啊,谁知道有什么猫腻!”
薛国兴也不闹了。
他坐在地上,愣愣然的看着薛奶奶,张了张嘴,才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来一个“啥?”
“薛奶奶,您是说,杨建国是个状元?”
他家里是有电视机的,自然也知道能当考高状元是什么样的本事。
而杨建国是整个辽省的高考状元?
辽省得多少个城市,每个城市里得有多少学校和学生啊。
想想,这种智商和水平。
是他能玩得过的么?
想到这里,薛国兴转头看向一旁的薛春燕,皱着眉头问道,“妈,我打到他的胳膊了,我还听到咔嚓一声。”
“是不是把他打死了?”
薛春燕一脸呆滞的看着薛富贵和薛奶奶,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好。
她在薛家沟作威作福习惯了,根本就没想到那么多。
这会儿,薛富贵开口了。
他把烟斗放到一边,轻咳了一声,说道,“国家培养一个人才有多用心良苦,人家城市里的孩子细皮嫩肉的,没有做过什么粗活,能下到基层来帮助大家搞经济建设,这得是多么大的奉献精神。”
“呵,你们可倒好。”薛富贵饱经风霜的双眼扫视着屋子里的所有人,才叹了一声,“就头脑一热把人家给打了。”
“别说人家还没有说什么,就算是要娶了刘月梅,又能怎么样呢?刘月梅嫁到城市里,还是薛家沟的人,这要是扩展了资源,帮大家找到了发家致富的点子,你们说……”
薛富贵也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这是多么大的好处,啊?”
“海燕,你家里是条件不错,但是跟镇上的人比,跟县城里的人比,甚至是城市里的人呢?你见识太短了!”
“以为自己是村子里条件最好的就沾沾自喜,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啊。”
“人家杨主任刚来是手上戴的腕表,看到过没?啊,那一块表就价值上万啊,劳力士,电视里天天打的广告,我听谁还说这种表都是给有钱人戴的。”
“人家杨主任就是有钱人,我听荣军说,老刘两口子,和薛海意在医院里的费用,都是人家杨主任出的钱,月梅非要打欠条给人家,人家都不收。”
“这说明了什么啊?啊,你们想想吧。”
“还想着把人家撵走呢?这可是党和政府派来的人,别说当个主人,就是村长,副书记,我都没有异议!”
“行了,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喊我里,想要我做主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去给人家道歉。”
薛富贵下地找鞋,薛奶奶赶紧过来扶着他。
“要是人家不原谅你,你就跪在那里磕头,使劲儿的磕头,磕到他们原谅你为止!”
薛国兴一家见薛富贵是这个态度,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好。
“要我们给他下跪道歉,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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