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不会做那等下作的事!”
柳夫人嗓音高了些,多年来她已没这么激动过了。
“我们也没说姐姐所做了那种坏事啊。”顾莲眉上前宽慰,字字带着暗示,“夫人,爹是担心姐姐被奸人蒙蔽,话有些重,您别往心里去。”
顾北堂的气稍微顺了些,这几句话替他也算圆了场:“你且说,这是不是烟儿的绣!”
柳夫人喉头一梗,手上的念珠被她死死扣住,她也说不好,这一针一线看上去很粗,但却有烟儿的习惯线路。
“夫人,您若不说话,我们且当您是默许了。”
顾莲眉一口一个我们,已将爹跟她拉在了同一边,她看出柳夫人的犹豫忐忑,也不给她任何退路。
柳夫人咬牙僵硬,身上燥热,喉头梗住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夫人!”顾莲眉上前按住她的手,眼眸闪着阴冷,“不必多说,爹不过问问罢了,剩下的我们自会查,不会害姐姐的。”
顾北堂一句话也没说,心下激起一丝怒意,擒着那丝帕,定睛一看,他这看清楚那帕子上绣得居然是一对鸳鸯!
登时,他火冒三丈再也无法抑制!
顾莲眉眼见爹气冲冲的奔向顾九烟的院落,冷笑如蛇蝎。
“砰!”
大门被踹开,一张怒如猛火的脸冲了进来,如野兽般凶恶。
顾九烟手持画笔,正在宣纸上作画,见到这怒容她依旧眼眸如冰,转看向门口,顾莲眉正带笑看着她。
“说!那个野男人是谁!”顾北堂怒火中烧,也懒得质问,将那丝帕粗鲁扔在她的画纸上。
顾九烟见了那丝帕,险些笑出声来:“爹这话问得真奇怪,凭着这丝帕就说女儿有野男人?”
“还敢嘴硬!”顾北堂直指她的鼻子,怒骂道:“凡事不会空穴来风,郑小公子根本只是其一!我竟不知自家养了个狐狸精!”
顾九烟眉头一蹙,纵然她已见惯风雨,面对无缘无故的也辱骂不可能完完全全平静如止水。
“姐姐,府衙说郑小公子是被歹人埋伏劫杀,不会是你身边那些相好的男人吧?”顾莲眉佯装惊讶惶恐,添油加醋。
顾北堂诧异后退了半步,脸色煞白,指着顾九烟的手指也开始微微颤抖:“难道...你...真的...”
“妹妹可别空口造谣,就这等丝帕谁都可以做得,就是妹妹你也有这样的针艺。郑小公子的案子已经结了,妹妹若有这等想法,自可去府衙通报!可别含血喷人!”
顾九烟瞟了一眼那针绣,鸳鸯戏水甚是风情。
她心中冷笑,原来跟娘学针艺是为了这一招,肤浅无知。爹这般愤怒且笃定,他们该是去找过娘了,娘心地善良绝不会想到顾莲眉会用这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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