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祯听得那貂的尖声涌起,觉着不对劲,瞥见顾九烟眉目略紧看着后院的方向,他挑了挑眉,目中带着一丝深意。
郑封坐立难安,手摩挲着膝盖:“员外,犬子几日前离家说到顾府作客,至今未归,这人是否在你府上?”
郑瑞家风严格,那晚他出行就是说在顾家留宿,那日小厮没找到人,他也知儿子是什么品行,只等他自己回来,谁知一连几日都不见踪影,夫人都快急得报官了。
顾九烟目色冷寂,如沉寂百年的湖水,波澜不惊。
楚祯冷沉望着她,想要看穿她的一举一动,看穿她的心。
“瑞儿何曾来过顾府,这老夫可不知道啊。”顾北堂一脸迷茫,转看管家,管家亦是摇了摇头,“将姨娘请出来,这人失踪了可不是小事。”郑家既然跟宁王殿下交好,他理应多讨好郑家。
郑姨娘刚被禁足,听到这话飞也似的赶来了,指着顾九烟就是一阵质问:“那天晚上瑞儿确实来过,但临走前说要去红轩院送礼,怕人多惊扰你便没带下人,他去了哪,你最清楚!”
顾北堂一惊,心里战战兢兢的看着顾九烟,若是郑瑞大晚上真到了红轩院,那她的清白!心里顿时叫苦不迭,这还在宁王殿下面前!
“姨娘这话说的奇怪,昨夜我跟岫儿很早就歇了,管家都说没见人来过,您就这么肯定表哥来过顾府?”顾九烟反而质问,若郑瑞走的不是正门,那给他开后门的是谁。
郑姨娘咬了咬牙,也是豁出去了,大声道:“是我给瑞儿开的后门,那又怎的,我还见不得侄子了吗!”
顾北堂急得是五官皱在了一起,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在宁王殿下面前大呼小叫,还将家长里短的事拿到台面上说!
“爹,姨娘着实胡闹。表哥失踪与我何干,她给表哥开的门,人不见了反而赖我。”顾九烟低头颔首,躲在顾北堂身侧。
郑姨娘冷哼一声,还不知收敛:“顾九烟,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瑞儿对你心仪已久,你对他也是芳心暗许,谁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儿的事让你妒火中烧,对瑞儿做了什么坏事!”
顾九烟眉头一蹙,恶心得似吞了只苍蝇。
“住口!”顾北堂怒道,要不是宁王殿下在,他定要上前去狠狠扇的十几个耳光,“我看你是病糊涂了,说这等荒唐话,将姨娘带下去!”
郑姨娘就这么如疯婆子般被连拖带拽的架走,口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
“让殿下见笑了。”顾北堂擦着头上的冷汗,胡须打颤着道歉。
楚祯剑眉轻扬,没有嘲讽也没有厌恶,云淡风轻恰到好处。
“殿下请移步后院,貂儿似是有些不对劲。”侍卫抱拳回报。
楚祯敛了敛眉,从那貂儿的尖声他就听出来有些不妥,这后院里难道有什么秘密?
后院里,只见那貂儿围着一方块土地乱转,前爪迅速交替刨着细土,不停吱吱叫着。
“殿下,这?”顾北堂不明所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楚祯见那貂胡须乱颤,鼻子不停的抖,它只有闻到血腥味才会这样,这土里怕是有蹊跷。
“挖。”他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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