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澜还不知道赵舒志背着自己搞了大事,她正想办法开溜,意图拦截即将到来的赵逾明,为沈父等人争取时间。
只要远离了刘知县的地界,赵逾明就无法获知沈家父子的行踪。
走在回程的路上,她试探性的提了两句,但沈父和沈嘉树担心他的安危并没有同意。
沈嘉树怕她一意孤行,还一直紧盯着她。
江以澜只能想别的办法,同刘思源、李大柱、周大虎等人下了命令后,趁机留下书信悄然离去。
——
天气格外炎热,部分干旱地区土地龟裂,庄稼枯死。
许多百姓皮肤有黑苍老,瘦得宛如皮包骨,似行尸走肉,看着很是吓人。
江以澜的心情越发沉重,给遇见的部分百姓分发了水囊,引得百姓一拥而上。
她有功夫在身,并没有受伤,也明白百姓的苦,没有因此气愤,只觉得赵逾明该死!
在其位不谋其职,尸位素餐,害的可不是一两人。
她对原主也颇有微词,如若不是因为她一意孤行,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但每个人的境遇都不同,经历也不尽相似;她没资格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批判他人。
看到满目疮痍的山河、叫苦不迭的百姓,江以澜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日头越来越大,已近中午,太阳很是毒辣。
江以澜一路都非常顺利,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中越发警惕。
她从临江一带出发,朝京城方向而去。
若不出意外,应当会与赵逾明等人撞上。
莫非……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说赵逾明选择了水路?正想着,她就看见了羊肠小道旁矗立着一间茶棚。
江以澜骑着马走到茶棚,打算多准备些水,以备不时之需。
还未进去,就见茶棚里传来一声笑:“不是说在邕宁见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江以澜瞬间扭头望过去。
赵舒志穿着一身低调的暗棕色锦袍,身旁跟了三位打扮一致的随从。
四人刚好围了一桌,才上了茶水和糕点。
江以澜很是吃惊。
她昨天才让纸鹤传递消息,赵舒志接到消息最早也是应该是夜晚了。
此地距离京都城很远,快马加鞭起码也需要两日,他是如何在不到一日的时间内出现在这里的?心头怀着疑惑,江以澜冲迎面而来的茶棚小二摆了摆手,径直朝赵舒志走去。
赵舒志的三位随从瞬间起立,对着她躬身行了个礼:“沈公子好。”
她点头示意,赵舒志自觉的往旁边挪了一下,给江以澜留足了位置。
她也不觉有什么不对,直接坐到了长凳上。
三位随从眼神微闪,神色有些微妙;各自交换了眼神后,便不约而同的低头喝茶,好半晌都不曾抬头。
江以澜没注意,微微侧过身子面向赵舒志。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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