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他呢。除了知道他是位大学教授，是MIT毕业的博士这些，其他一无所知。他的父母是她自己发现的，他们是做什么工作，家庭环境是什么样，她都不知道。包括他到底做什么副业的，他怎么挣的那么多钱买玛莎拉蒂买法拉利，住在滨海市最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她都不清楚。
而且似乎司亦然跟浩瀚科技的领导们关系也不错的样子。
“顾莫思是谁？”许灵灵问得直截了当。
司亦然猜到了许灵灵的疑虑，将手机放到了她手里，“她是我的学妹，现在在美国的一家游戏公司工作。她想回国来工作，你自己看记录。”
“谁稀得看那个女人跟你的聊天记录啊。”许灵灵把手机还回去，故作潇洒地撩了一下她的秀发，“我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
的确，司亦然太优秀了。
纵然她曾经是影后，是万众瞩目的存在。然而再辉煌，也只是个戏子罢了。
她是出生在70年代的，所以骨子里还是有很多传统的成分。她内心里还是认为，戏子跟博士相比，根本就是难等大雅之堂。
“海鲜饭应该好了，我去端出来。”司亦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许灵灵想起了刚才Richard对她说过的那句话，她对司亦然一无所知。
她的事，司亦然了如指掌。而关于司亦然，他的身上似乎充满了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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