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着打电话去了，都忘了锅里还熬着粥，都糊锅底了。
“九点过来可以吗？我九点半以后要出一趟差。”
许灵灵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正是上班堵车的高峰期，“可以，我会尽快赶到的。”
“那我就期待您的到来了，再见。”Richard笑着挂了电话。
从他的语气中到时听不出什么新成老板的高高在上，反而平易近人。许灵灵恍惚间回想起了曾经跟Richard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岁月。
许灵灵端着鸟巢土豆饼跟熬糊了的小米粥送到了司亦然卧室。
“怎么有糊味儿？”司亦然皱了皱眉。
“对不起啊教授，我打电话就没注意到粥熬糊了。”许灵灵忙不迭地解着围裙，“我现在要去一下新成娱乐谈面试的事，教授，您自己先吃，我中午回来看您哈。”
听闻，司亦然用手撑着床有些费力地坐起来，“我送你去。”
下雪后的路很滑，他担心她穿着高跟鞋容易摔倒扭到脚。
“教授……”
司亦然越对她好，她就越觉得为难，受之不起。
她自己酒后乱性强行把人家给睡了，还提上裤子不认人，刻意躲着他。他为了见她一面下雪天在她宿舍楼下站了两个多小时，都冻感冒了。她却连照顾都没去尽心尽力照顾，熬的粥都给熬糊了。
她很困惑，司亦然的好到底是对她女儿还是对她？
“教授您好好休息吧，我打车去。”她实在是不忍心让个发高烧的病人去送他，那样的话坐在他车里她都会不是滋味，如坐针毡的。
许灵灵急急忙忙地化上妆，换上衣服，喷上香水。
化妆真是太费时间了，看来她该考虑去纹眉纹内眼线了。女人可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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