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绿豆又开始慌张了,不晓得保险的理赔项目有没有吓死这一项?她真的很不愿意进去送死,但当初是她起的头,说什么也不能完全丢给依芳一个人,只是⋯⋯她真的超想打退堂鼓。
“依芳,我们不能像电影一样,在墙上贴着画好的符咒就好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待在里面画?这段时间足够让周火旺宰了好几个人了!”
“因为贴着的符咒有可能因为外力而掉落,直接画上的才不会出差错,何况鬼差不也这么交代?”依芳直盯着手表,在这样带着湿冷的天气里,她竟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当秒针指向十二,依芳屏着气,压低声音对着绿豆说:“时辰已经到了,我们该进去了,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镇⋯⋯定⋯⋯”
说到最后,连依芳都忍不住发抖了,更别说是完全没有任何超自然经验的绿豆。
她看着依芳,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错觉,一想到周火旺,她手脚都发凉了。
两人悄悄地刷开单位的感应大门,绿豆一个箭步地冲出去,想打开电灯,心想只要有光线,至少不会那么可怕。
但是绿豆反复的按压开关,怎知道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绿豆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这次已经不是压低嗓音而已,而是用气音道:“电灯没一盏打得开,你说怎么办?”
这下好了,单位原本就是密闭空间,加上又是午夜,没有灯光,就算依芳可以凭感觉画出符咒,她也找不到四面墙的正确位置。若是摸黑进行,只怕会延宕不少时间,而这些时间足以让周火旺和周遭好兄弟演出经典惊悚长片,活活将她们吓死!
“你有没有带手机?”依芳连忙问,或许手机微弱的灯光会有一些作用。
绿豆点点头,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依芳走在前面,绿豆拿着手机从后面照,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开始行动。
绿豆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从来都不像现在一样感觉单位竟然是这么可怕,此时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到,在视线有限的状态下,目前除了眼前两公尺以内还能看到模糊的景象外,什么也看不到。
绿豆实在受不了这样的阴森的气氛,改不了聒噪的性子,忍不住问:“你说周火旺干嘛不去找害他的人报仇?再怎么说,以他这种小心眼又顾人怨的个性,怎么可能不记仇?”
“周火旺是喝假酒中毒死亡,这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个酒鬼,怎么可能搞得清楚是谁要谋杀他?搞不好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死的!不过,现在不是烦恼这个的时候,应该先烦恼我们会不会被他害死吧?”
依芳每次在压力大时,就是这么要命的直接,现在举步维艰,她实在对于谁是杀害周火旺的凶手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只想赶快完成任务,然后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完全没有闲聊的兴致。
绿豆嘴里含糊地咕哝一声,心里不大高兴,心想若是不能出声说话壮胆,那她只好唱首歌来壮壮声势,不然她快被周遭气氛闷得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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