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之伸出两根手指面无表情的捏起那染了血的帕子一角,歪头看去,很快他松了手,转身朝外走去:“抬回去让仵作验尸。”
因着昨夜那场大雨,现场并未查到什么蛛丝马迹,秦玄之很快便打道回府向陆承砚复命。
“知道了。”陆承砚嗓音轻淡,手上动作不停。
“还要继续查吗?”秦玄之开口问道。
陆承砚动作微顿,略微沉吟,而后道:“去查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
秦玄之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言川?”
陆承砚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于是道:“被换院子的那个。”
秦玄之:“.......”
........
连喝了五日的汤药,沈知微感觉自己已经要免疫了,她仰躺在床榻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床幔,想到什么,她陡然坐了起来。
来这许多天,她还没去热门景点打卡过呢。
说走就走,沈知微利落的起身更衣,悄悄的打开了殿门。
这几日疏禾为了自己的饮食起居可谓是操碎了心,这也不能那也不许的,沈知微探了头出去,便见疏禾不知何时正靠着外头的柱子睡着了。
她转身进殿拿了披风动作小心的盖在疏禾身上,而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院内其他的婢女瞧见了并未出声,只安静的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街上此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沈知微边走边打听,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春花楼。
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楼与牌匾上的那三个烫金大字,还有门口迎宾的漂亮姑娘与小倌,沈知微想也不想的就往里走。
春花楼的人识得沈知微,见着她,立马就有小倌迎了上来:“殿下,您可算来了,奴家这段时日可想您了呢。”
沈知微被几人簇拥着朝里走去,唇角不由得扬起:“这几日事忙,今儿好不容易才得了空。”
一边说着,她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他的胸前,后者自是欢喜的很,“奴家定会伺候好殿下的~”
几人朝着楼上的包厢走去,丝毫没发现暗处有几双眼睛正盯着她。
“大人,那个包厢.......”
“真有意思,以为找个姑娘我就会不好意思下手了吗,按计划行动。”
正在包厢美滋滋喝花酒的沈知微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来临,此刻她正眯眼看着几个身着轻纱的小倌跳舞,末了还拿出一把钞票洒在小倌们身上,姿态是说不出的大气。
果然,她上辈子的妇道全靠贫穷守着。
沈知微如是想着,一边又饮了一杯酒。
彼时有小倌推门进来,弯身行礼:“奴家清风,见过贵客。”
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头是一壶酒水,他将酒水摆在沈知微跟前,“此酒乃无根之水酿成,入口甘醇幽香,请您品尝。”
无根之水酿成?
没喝过。
尝尝。
沈知微拿起酒水一饮而尽,而后砸吧砸吧嘴,满意的点头:“不错,好酒,赏!”说着,便又拿出几张银票朝那小倌丢去。
闻言,清风面上露出几分喜色,接住银票:“您喜欢便好。”
“不过,奴家不需要这么多。”他说着,自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递给沈知微。
沈知微:“???”
还带找零的?
他这一动作让沈知微有些猝不及防,就这一会功夫,包厢门被人踹开,一众身穿飞鱼服的谕卫出现在屋内,小倌们顿时尖叫的四散跑开。
谕卫直接上前摁住了清风和沈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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