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眨一眨亮晶晶(1/2)
陆灵绮站姿有些懒散，漫不经心地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指尖有一塔没一塔地拨弄着腰侧挂着的一截短管骨笛。
随即便毫不在意地收回了视线。
捧着花名册的白衣弟子继续点名，剩余的小萝卜头们很快就被瓜分完毕。
云天宗的收徒大会，不多一会就在这些没有经受过修仙毒打教育的新生笑脸中落下了帷幕。
——
秦野走在白衣弟子的身后，回忆着座台上少女的面容，薄唇紧抿。
领路的白衣弟子放慢了自己的脚步，逐渐与秦野并行。
陆续有结伴而行的小道童走过向白衣弟子行礼，离去后和同伴窃窃私语。
“今日的收徒大会，进了好多新弟子啊。”
“嗯，听到还有个天生道体的弟子，不知道会被哪位道君收入门下。”
“应该是摇光峰的元衡真君吧？”
“据说元衡真君并未到演武殿呢，是灵绮师姐去的。”
“啊，灵绮师姐也在啊。”
“当然啦，灵绮师姐可是元衡真君唯一的弟子，自是能代表摇光啊。”
“……”
几个小道童渐行渐远。
而秦野的步子却倏然放慢了几分，神情有些愣然和恍惚。
“这位师兄。”秦野冷不丁出声，唤了身侧的白衣弟子一声。
白衣弟子当即侧首，嘴角漾开浅浅的笑意，温润回应，“我倒是忘了，秦师弟唤我周韫玉就行。”
秦野从善如流，“周师兄……”
他抿紧嘴唇，眼底似乎涌动着微妙复杂的情绪，“你……可知晓刚刚台上的那位师姐如何称呼。”
少年的声音还带着变声期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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