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入府,叶婉清多蒙大长公主照拂,不好惹老人家生气。
她先败下阵来,惭愧上前:“祖母,婉清知道错了,下次再也……”说到这里,她忽然话锋一转,挑了挑眉:“再也不会乱施好心,让人家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晏洲,你怎么说?”大长公主声色严厉。
陆晏洲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祖母的威压,不得不说些好听的:“孙儿稍后给叶大夫奉上诊金。”
叶婉清背朝着他:“多谢世子爷慷慨大方。”
大长公主无奈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闹了。明日国子监祭酒家的赵老夫人要请婉清去坐坐,我替她应下了。晏洲,明日你送她过去,以示我们国公府的尊重。”
国子监祭酒赵子谦虽然官职不高,门下却有许多学生,将来势必要登科入仕。
与赵子谦结交,倒是能认识不少才子。
陆晏洲躬身答应,叶婉清也不好再闹,两人齐齐退下。
回到清风院,陆晏洲忽然脚步踉跄一下,扶住额头。
叶婉清瞟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问:“怎么?头疾又犯了?”
“今日演得不错,还要劳烦你诊治。”陆晏洲的声音带着压抑和忍耐。
“无妨,反正我也要接活。只要世子爷给诊金就行。”
陆晏洲冷冷一个眼刀:“你还欠我的钱,就当还债了。”
“……”叶婉清一噎,谁让她是个卑微的债务人来着?
翌日出行,陆晏洲因为头疾的缘故,不能骑马,备了马车。
幸亏他的马车够大,不然他又要说他不喜生人近身,说不定还会让她和刘青坐在外面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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