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
小莲看江从南脸色,“是否现在去侯府?”
“去侯府干什么?”江从南反问,“直接回去吧。”
“皇后娘娘说的事,王妃不准备回去告知侯爷吗?”
江从南浅笑,“你以为父亲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在做什么?”江适然所有行为都是江兴杰默许的。
“侯爷怎么这样?”小莲皱眉,“秦王才是他的女婿,他却让大少爷替楚王鞍前马后,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秦王给楚王做马前卒。”
“或许楚王放着别人不用,偏要用他的原因。”江从南沉思。江适然的亲妹妹在楚王后院,这是他为楚王卖命的原因。
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别人眼里,江适然是秭归侯府庶长子,秭归侯府是秦王的岳家。
秭归侯府同楚王亲近,是不是就意味着秦王的立场倾向,秦王自己没意愿争,要傍个大腿。只是这种猜想看低了秦王,他是内向不喜与人交往,但是同为皇子,他也有他的自尊,怎么会愿意平白矮了兄长一辈。
而且争储这事风险很大,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问题,就是人头落地,若是江适然出问题,第一受影响的秭归侯府,第二是秦王,指使他的楚王反而要落到最后。
“我原本想着等他分家出来再慢慢收拾,现在看来,不能放任他这么在外面跑了。”江从南撩开马车窗帘,看一眼外面热闹的街道。
“他既然这么喜欢跑,那就弄个意外撞断他的腿。”
江从南回王府,李衡坐立难安的在房里等她,看她回来还有些委屈,“我好不容易写完就想给你看看,结果你不在家。”
“进宫给母后请安。”江从南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王爷废寝忘食写出的大作,我一定要素手焚香后再仔细拜读。”
“那也不至于。”李衡又不好意思了,“我也是翻看来户部往年的财政收入有的一点模糊感觉,再凭着意气写的,现在要给父皇看了,我心里又没底了,想先给你看看。”
江从南要先看李衡的著作,李昊曦咿咿呀呀的要找娘,都让抱着再去玩一会。
李衡写的是税法改革。
江从南意外的看了李衡一眼,“王爷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你别笑话我。”李衡搬了绣凳坐在江从南对面,“全都是我一些不成熟的小想法,当然我有请教户部的老主事,应该还算脚踏实地,有的放矢。”
“税法改革往大了说,那就是变法。”江从南看着他,“王爷做好要变法的准备了吗?”
李衡忙摆手,变法就意味着没完没了的争辩,他可不行。“我这就是抛砖引玉的砖,之后父皇要怎么用,或者不用,都和我没多大干系。”
“你提出来的,怎么和你没干系?那父皇要是让你主办此事,试验你的税法是否合理,你怎么办?”
李衡思考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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