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适然躲在房里不出来,也不全是为了躲羞。
他躲在房里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本也不是笨人,要不然也不能自己考进国子监,只是在国子监里沉迷交际,荒废了学习,现在没有其他的事,每天只是学习。
进步是突飞猛进。
温玲珑说要让侯爷看看他的努力,江适然不让,“我此番让父亲丢了大脸,如今跟他说我用功,只不过是装模作样。”
“哪有装模作样瘦成这样的。”温玲珑心疼的看着儿子。
“我想今年下场考秀才,明年春闱是赶不上了,但是今年秀才,明年举人,再等两年,若能考中进士就最好,考不上,也就再拼两年。”江适然眼底满是坚毅,“只要我考上进士,就不会有人再说什么。”
“都怪娘不好,娘若是托生个好人家,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别人都是生下来自带前程,她出身不好,给人做妾,孩子也只能自己争前程。
“自己争来的谁也抢不走,这比等着别人给好,别人给的随时可以要回去。”江适然眼底满是坚毅,年轻人还是有意气,丢脸了知道要脸。
元阳来三皇子府打牌自带牌友,春明道长自到公主府后就和她形影不离,众人皆知。
祝春好同江从南见道门礼,“江道友,好久不见。”
江从南颔首回礼,“道长近来可好。”
她介绍祝春好和元阳公主认识,原想着她能以公主为踏板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公主的家臣。当然对她来说,伺候一个贵人,和伺候一群贵人的收益差不多,还省事轻松。
“都好。”
四人摸牌打牌,说话更随意了些,元阳说起贤妃,“贤妃就是运气好,论起心计手段是远远不如良妃的。”
良妃的哥哥出了事,贤妃急着落井下石,反而是救了他一把。
“父皇迟迟不肯落罪就是在思量。”父皇是绝对不会让二皇子一家独大的。
“要说肖则中犯的那些事,放在无亲无故无派系的官员上,运气不好是要掉脑袋,但是肖则中就罪不至死。”
“父皇也不可能对他的罪行视若无睹,我猜测估计就是流放,交一些罚款,不祸及妻小。”李衡摇头,他是不明白贤妃能影响到父皇什么,左右不能处死,也不能轻轻放过,那就择中而行。若是害怕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的势力失衡,那就从大皇子那一派中再提拔个人上来就是。
江从南其实早就发现李衡虽然不常在陛下面前尽孝,但是对陛下的了解却很深。
那他这种不往陛下跟前凑的习惯,是不是基于对陛下的了解而做出的应对。
江从南看手里的牌,出嫁从夫,他要争她就帮着争,他不争,他们也有富贵闲王的过法。
“我原还想着让殿下替我求个恩典,那现在是不是不合适啊?”江从南开口。
“什么恩典?”元阳问她,“你求他做甚,要他开口问父皇要东西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你还不如直接同我说,或者进宫请安时和母后说说,简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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