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南淡定的很。
“你是要嫁给三皇子妃,现在你还没过门,她先送上去给二皇子当妾,这怎么说?”赵沅君生气,“不说她自甘下贱,将侯府置于卖女求荣的境地,这让宫里怎么看你?”
“陛下迟迟没有下旨,许是一句戏言。”江从南安慰道,“江胜男想做妾就让她去做。”
“要是因为她成了二皇子的妾,反而害了你和三皇子的好事,那母女两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母亲何必放狠话,你若真是那冷心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温姨娘也嚣张不到现在。”
“她和我抢男人,我可以不要她的命,她要是妨碍你,那我就只恨自己没早些下手,妇人之仁。”
江从南见赵沅君为此事耿耿于怀,“那我让人传信给公主殿下,如果宫里还是属意我当三皇子妃,就一定会有行动。”
“若是没行动,那就欢欢喜喜送江胜男去做妾,她往日里心气高,总想找个如意郎君,如今一顶小轿就出门,于我们而言,如同送晦气一般畅快。”
元阳得知消息后,一边让人告诉三皇子,一边立即进宫去找皇后,“父皇迟迟不下旨意,现在二皇子要纳秭归侯府的庶女做妾,父皇定是不喜。”
“那南儿就做不成我弟媳妇了。”
皇后听后沉思,“是李能说要纳那个庶女为妾?”
“纵使没说,给了贴身玉佩,意思也差不多。”元阳皱眉,“那庶女胆子大的能私自出府,私会外男,现在怕死,就扯出二皇子的名头,这二皇子的门不进也得进。”
“大皇子抢了二皇子的正妻,陛下虽然没说什么,其实内心已经不喜,现在二皇子故技重施,想要坏了衡儿的亲事,陛下会替他们记上一笔。”
“父皇那个性子,奖的不痛快,罚的黏黏糊糊,他心里的账本怎么记的,谁能知道。”元阳抱怨,“但要是错过了南儿,谁能保证李衡能再找到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
“衡儿喜不喜欢不知道,你是很喜欢了。”皇后失笑,“不如让她嫁给驸马的弟弟,同你做妯娌,依旧和你亲密。”
“哼。”提及驸马元阳只是冷哼,“主要李衡那个性子,老实安静,我希望他找个能干护得住的,思来想去,没有比南儿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不管,我现在就去跟父皇讨要赐婚旨意。”
“你安静坐着。”皇后制止她,“此事我去说,你不要乱说反而坏事。”
李衡得了公主的信,沉坐片刻后,让人套车,他要去一趟秭归侯府。
虽然总和三宝说成不成的看天,但是到手的媳妇被别人算计没了,还是不痛快。
他可以看天,但是不能看人坏事。
江兴杰让人把临水轩紧紧看住,没有他的命令,不让进出。
江适然回来想见他,他也不见。
他接受不了,他的儿子拉皮条送自己的妹妹去攀附二皇子,他生来富贵,自有傲气,他的儿子女儿怎么能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
他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件事。
江忠来通传,三皇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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