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兴杰气冲冲到正莲堂的时候,江从南也在。
赵沅君本来让她回去休息,但是江从南不愿意,“父亲对着母亲总有许多歪理,对着我倒是不好说。”
“是我想的法子,哪能自己一走了之,留着母亲独自面对父亲的指责。”
“我有时候真的不想说,他得亏是生的好,生下来就是侯府长子,不然他那个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当得侯爷。”赵沅君摇头。
“也许就是用的脑子换命好。”江从南一句俏皮话让赵沅君心情大好,女儿站在自己这边,总归是没白养。
“赵沅君。”
江兴杰这些年从未好好称呼过赵沅君,每次见面不是无视,就是连名带姓的兴师问罪。
他还没进门,声音先到了,“娇娇要宴请客人,你为何一走了之,让她处境尴尬?”
等进屋见到女儿也在,他亦是皱眉,“从南,你是长姐,一家子姐妹守望互助,妹妹请客置宴,你却不在家中,让外人看笑话。”
“今日是清风观打醮的日子,我去替祖母父亲,侯府写青词祝祷。”江从南早有准备。“从前我在清风观带发修行,母亲不好去看我,现在却是不碍事的,她就想去看看我在清风观住的地方。”
“可是娇娇的宴会出了岔子,父亲这般生气。”江从南皱眉,“应该不会啊,忠叔管着家里办宴的大小琐事,没出过岔子。”
“哪有主人家宴客,主母都不在的?”江兴杰诘问。
“都是我的错,我都回来了,母亲再看到我之前住的地方有什么用,苦也罢累也罢,都过去了。”江从南认错,自己该拦着母亲的。
赵沅君还未说话,眼泪先流出来,“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侯爷?”
“满府的姑娘小姐都没出门交际,江胜男她没出门,侯爷就要来怪我,我把人叫到家里来陪她交际,结果侯爷还是要怪我。”
“我和南儿母女分离三年,我就想去看看她住的地方,我有什么错。”
赵沅君说着拍桌,“江兴杰,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自己去打听,京城里有谁会给庶女出面办宴,为了你的心肝,我在老太太那受了多少埋怨,我都没说,顶着压力给她把宾客请好,台子搭好,就让她出面招待个客人都办不好,还好意思找我的晦气。”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趁早别出来丢人现眼,坏了我儿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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