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翡的猝然离世,在京城没有掀起多大波澜,只是三皇子的事,终究因为杨潇翡的离世,被缓和了一些。
朝堂上市舶司的折子顺势上去。
周擎鹤领了一个闲的不能再闲的差事,每天去衙门点了卯,直接回家睡一觉都不会有人在意的程度。
纨绔子弟扎堆,走鸡斗狗。
周擎鹤索性回家跟着武师傅练武。
“市舶司有意将香露加入海贸?”
“是。”
周擎鹤得了准确的答复,便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赵妨玉身后,替她捏肩。
“有你的份额?”
赵妨玉摇头。
“借刀杀人。”
“杨故山坏我好事,三皇子残暴不仁,他们得势我们便要失势。”
“杨故山有一外室子,乃他膝下唯一男丁。”
“海上风高浪急,天有不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足够他心神动荡。”
赵妨玉瞥了眼自己拨弄算盘的手,白皙纤瘦。
其实……早就沾上血了。
她一点点长大,长成了自己也陌生的样子。
“郑家的人,能不能也安排几个去?”
周擎鹤默默提议。
“有了。”
周擎鹤哦了一声,继续捏肩。
如今王府里都是赵妨玉撑着,周擎鹤反而有些无所事事,便将江南那边的水运帮派又拉起来操练。
日子淡淡的过,三皇子的事敲锤那日,朝中吵得一塌糊涂。
罪名让当地官员与手下顶替,三皇子治下不严,株连之罪不能少。
最后削去王爵身份,派去看守城门。
皇帝判完这桩案子,着实心灰意冷不少。
最喜欢的儿子一个接着一个出事,最不喜欢的那个,反而野草一般,几经摧折仍旧活的四肢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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