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文翰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勃然大怒。
他这些年来没得一个儿子,虽然表面不显,但内心多少还是在意的。而今,他原本就要有儿子了,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当即怒火上涌,他直接告假回府,脚步不停地冲向凤长津的院子。接下来,他便看见凤长津使人要赶柳眉霜她们出去,更是气的双目赤红,直接一声怒吼。
“这都在做什么?!”
凤长津微微一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凤文翰气的紫脸赤目的模样,心道这来的可真够快啊。
柳眉霜一看到凤文翰就如看到救命稻草般扑上前去,一双眼睛泪眼朦胧地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期间顺便表示了一下她对莺姨娘惨痛遭遇的无限同情,真是说者有心、听着流泪呀。
凤长津在一旁听的,都忍不住想要给她拍掌称赞一声“好演技”了。
而神演技的结果就是,凤文翰看着凤长津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他手中有刀的话,凤长津此时已经一命呜呼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凤文翰一字一字挤着牙缝蹦了出来,每一个字,他都恨不得化为一把利刃刺向凤长津的胸膛。
凤长津叹了口气,“父亲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再问女儿又有什么意义呢?”
凤文翰冷笑一声,“你也不必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有什么话直接说,省的最后你又拿出一大堆的话来搪塞过来。”
许是气极了,凤文翰最后反倒镇定下来,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像是一只蛰伏的老虎,在虎视眈眈。
凤文翰见惯了凤长津最后反转局面的手段,为了不让事情出现更糟的发展,他干脆让凤长津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凤长津倒是没预料到凤文翰的这个反应,不过对她而已也无差。拍手起身,走下廊阶,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柳眉霜母女俩人,悠悠道:“父亲想必心里已经认定了女儿就是罪魁祸首吧?”
凤文翰冷冷地看着她,“若不是你,证据呢?”
凤长津笑了一声,转而对柳眉霜道:“柳姨娘似乎是信誓旦旦,咬定了我就是凶手。为何?就因为春樱曾经鬼祟去过厨房?就因为春樱是我院里的丫鬟?就因为春樱一番辩驳自救的话?”
柳眉霜毫不畏惧她迫人的气势,下颌微抬,道:“大小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言下之意,便是这个凶手,凤长津是当定了。
凤长津唇角轻蔑的一扯,眼底带着睥睨神色:“认证?无证?”
柳眉霜:“春樱、府医,乃人证。掺有藏红花的红枣桂圆羹,便是物证。”
“笑话。”
柳眉霜话音一落,凤长津立即双眼如炬地看了过去,神色冷凝,气场大开。
“春樱一个打扫院落的末等丫鬟,也配给我做使唤?一个府医,谁知道是不是你柳眉霜的人。掺了藏红花的红枣桂圆羹?那更是笑话!鬼知道这羹究竟是经了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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