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听后,心头一颤,“你这么一说,倒的确如此。”
她起身走了两步,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后,猛然转身,走到凤长津跟前握着她的手道:“好孩子,你发现了什么,尽管与我说。”
凤长津双眼紧紧的盯着宋氏,一字一句道:“舅母,我怀疑,我母亲不是病逝,而是被我父亲给害死。”
轰——
宋氏脑中仿若被雷劈过一般,整个人倒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然呢舅母?”凤长津腾地站了起来,走到宋氏跟前压低声音道:“您想想,如果我母亲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何必要将我母亲院里的人通通打发了干净?让人无法得知跟我母亲有关的一切?如果说是柳眉霜,可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吗?舅母,除了他,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
“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谋害嫡妻,一但查了出来,安阳侯府就毁于一旦!”宋氏皱眉,十分不解茫然道。
凤长津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件事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但她现在必须说服宋氏相信,进而说服白茂晟和白明玦。既然凤文翰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么光靠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查不出什么来,唯有借白府之势,才能来彻查此事。
“舅母,我也不想相信这件事会和父亲扯上关系,哪怕我恨极了他这些年来对我的不管不顾,可我不希望这件事会和他有关。”凤长津红着眼睛嘶声道。
“我的母亲,被我的父亲所杀,呵,谁会接受这一真相?”凤长津苦笑一声,眉眼间,带着说不尽的苦楚。
宋氏心尖一搅,忍不住道:“未必就是你想象的这样。长津,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来?是有人故意误导你?”
宋氏突然想起了关键,双眼一亮,道。
凤长津苦笑一声,“没有人误导我,我,我因缘巧合之下,遇见了我母亲的贴身侍女,绿娥。”
“绿娥?”宋氏惊讶道,“不是那个说是,是卷细软跑了的吗?”
凤长津摇了摇头,将绿娥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为了以防她是旁人安插的,我还特意问了些私密的事,最后证明,她的确是母亲身边的人。”
如此一来,宋氏便再也没有疑惑了,顿时怒火上涌,咬牙切齿道:“凤文翰这厮,我原以为他是宠妾灭妻,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狼心狗肺,全然忘了当初是怎么靠着白家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狠狠地骂了几句后,宋氏犹觉得郁气于胸,看着凤长津的眼神中都是痛惜不已。
“我可怜的孩子,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摊上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父亲!”
说着,她将凤长津拦在怀里哭道。
凤长津很想安慰她,说自己的亲身父亲其实还挺好的,只是倒霉催的碰上个这么造孽的姨夫罢了。
不过最后,她也只能哭一哭,以表示自己的命真的好苦啊。
最后,宋氏向凤长津保证,一定会将这件事跟白茂晟他们说清,定会暗中将当年的事情仔细搜查一番,凤长津对此表示万分感谢。
先前提及过,白家人最是护短,当得知自己的亲女儿、亲妹妹的死因这么丧尽天良,可想而知是有多愤怒。事后凤长津曾悄悄派人打听过,据说白茂晟拍裂了一张百年沉木书桌,白明玦舞了一晚上的枪,枪枪直取咽喉,看的令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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