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霜一窒,心跳突地快了几个节奏,一股森寒爬上脊椎。
凤长津敛眸冷声道:“二妹身为侯府小姐,却半点儿礼仪不识,在外败坏了侯府名声,父亲深以为痛,特命二妹禁足思过。柳姨娘管教二妹,这本是父亲对你的信任,但是你却没有教导好二妹,在解禁之后更是由着二妹胡来。柳姨娘,二妹虽有过错,但你的错处却是最大。”
凤长津说罢转身看向凤文翰,眸子中具是傲然,“父亲,柳姨娘管家多年,虽然无大过错,可是偌大侯府任由一个姨娘妾室执掌中馈,这本就是贻笑大方。父亲请恕女儿失言,女儿一心只为侯府着想罢了。”
凤文翰阴沉着脸看向凤长津,再转眸看向小家子气派的凤长欢,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这龙生龙,凤生凤,白府的女儿果然与小妇养的不同。
凤文翰抬手扶额,“你说罢。”
柳眉霜心道不好,连声道:“大小姐,这些年来妾身自问循规蹈矩,大小姐的衣食住行也分毫不差地送到院子去。若是因着欢儿得侯爷宠爱而怪罪妾身,那我便是一头撞死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啊!”
这便是在说凤长津协私报仇了。
凤长津冷笑:“衣食住行分毫不差?那好,柳姨娘你告诉我,我这十年来的月例银子去了哪儿?我的四季衣裳去了哪儿?难不成这些都是我藏了起来污蔑你不成?”
柳眉霜哭喊道:“许是下人奴仆藏了祸心,这府中多半奴仆具是几十年的老人,妾身管家不过十年,且又不及白姐姐出身白府来的威严,这些年来也有多不听我管的。若不是大小姐将事情抖落出来,妾身也不知晓此事啊!”
白琉璃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表姐你的份例竟然被克扣了十年?你可是嫡女啊!怪不得凤二小姐都敢戴姑母的遗物,原来是背后有人撑腰啊!”
白琉璃跳过柳眉霜编的那些鬼话,直接说她借管家之权克扣嫡女份例,抢夺主母遗物。
自家丑事被外人瞧见了,凤文翰气的手都发抖。
凤长津对白琉璃道:“阿璃,家中事情太乱,怕是不能留你了,你快些回去吧,别让舅母担心。”
白琉璃不愿,“阿津表姐,你都……”
“阿璃。”凤长津压低声音,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回绝,“回去吧,到时候舅舅舅母派人过来接你,看到家中一团乱,岂不是让他们为我担心?”
白琉璃听懂凤长津话中意思,恍然道:“我知道了,那阿津表姐我回去了,你放心吧。”
姐妹俩说话都是压着声音,故而凤文翰他们只看到凤长津她们窃窃私语。
“姑父,时辰不早了,怕家中长辈担忧,琉璃便先告退了。”
凤文翰巴不得白琉璃快些走,便命人套车送白琉璃离开。
白琉璃离开后,凤长津便摩拳擦掌等着一举收拾掉柳眉霜和凤长欢。
今日她本来没有这个打算,可是既然撞上来了,那她也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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