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欢揉了揉耳朵,冷声道:“说你蠢还侮辱了这个字,事实真相如何,你以为靠你一张嘴就能混淆黑白吗?”
“大小姐!分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长欢和其他的小姐受你连累,日后婆家都不好说。还有侯爷,今日这事定然瞒不过侯爷,你以为侯爷会放过罪魁祸首吗?”柳眉霜反驳回去。
凤长津拍着手,道:“柳姨娘一句话说的极好,侯爷回来后,的确不会放过罪魁祸首。只是,这罪魁祸首真是我吗?”
一双笑吟吟的眼睛看向凤长欢,后者被看的突然心里发毛,故作镇定道:“不是你,难不成是我?凤长津,这里可没有其他顾忌你身份的人,你以为你还能倒打一耙吗?”
凤长津冷笑一声,“你还知道顾忌我的身份啊。”
凤长欢顿时面色一僵。
正因为她这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所以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故而,这层身份对于凤长津而言便如盾牌利剑一般,用起来别提多顺手。
而凤长津在和她们对峙之时,密切关注长公主府的凤文翰也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可他能力有限打探不到具体情况,只知道这次安阳侯府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
别看当时只有未出阁的小姐们在,然而女人之间传起谣言来最为迅速,要不了多久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凤文翰一时气上心头,匆忙处理完手中事物便打马赶回安阳侯府。一回到府上,立即就有奴仆跟他说人都在凤长津的院子里,脚步一转便朝凤长津的住处走去。
到了的时候,凤文翰正好听见凤长欢着凤长津说她居心不良,为了对付她故意拉整个侯府下水。
“这是怎么回事?乱哄哄的像什么样子!”凤文翰一声怒吼,原本吵杂的院子立刻清净下来,看的凤长津不由得挑了挑眉。
见是凤文翰,众人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凤长欢便眼泪一流,哭诉凤长津如何如何。
事情大体凤文翰也知道了,便没那个心思去听凤长欢添油加醋,直接问向凤长津。
“长津,此事真如你妹妹所言?你真的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落侯府的面子?”
凤长津挺直腰背,不惧凤文翰的直视,道:“绝无此事。”
“她撒谎!父亲她就是故意的!不信您问问三妹她们!”凤长欢拉着凤文翰的袖子尖声道,纤手一指,几个庶女立即如鹌鹑一般缩了起来。
凤文翰见凤长欢如此失态,眉心一皱,道:“够了,你这样哪有侯府女儿的样子。”
凤长欢被说的肩头一缩,露出委屈可怜的模样,看向凤长津的眼神更为不善。
凤长津冷冷地回视过去,道:“我日后要嫁入东宫,侯府便是我以后安身立命的靠山。父亲,你说我是有多傻,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凤文翰不知晓凤长津压根儿就没想过嫁入东宫,顺其自然的以为凤长津不会做这么傻的事。于是,更加不解道:“那这事究竟怎么一回事?”
凤长津敛衽一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后,冷笑道:“我本是好心,而且她们跟着的是县主,不过是面子上的客套话罢了,二妹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说我不拿她们当一回事。父亲,二妹这是故意要我在众人面前落个不悌的名声。女儿既嫡且长,若是传出这个名声别人会怎么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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