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下人逃也似的撤下,院内很快空落下来。
凤文翰正式地打量这大女儿的面容,比她娘还更绝艳出众,他不经冷哼,心里的厌恶更浓,“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尊贵,还私自和男奴苟合,你图的是什么?”
“这话去问你的妾侍和庶女儿,她们图的是什么,没人比她们更清楚。”凤长津冷冷一笑。
今晚的事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异样,更何况身居高位多年,心思细腻的凤文翰,又怎么会看不出?
这狗官,装模作样的本事还挺强。
凤文翰看着那张充满骄傲神色的脸蛋,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又冷声道:“那个男奴是谁?”
凤长津掏了掏耳朵,已经濒临不耐烦,拔高了分贝呛声道:“我说了去问柳眉霜!至于婚事,太子那边侯爷自行解决。”
“你!”
凤文翰被气的呼吸局促,他把人都驱走就是想单独和她好好谈谈,毕竟重点牵扯的是和太子的婚事,哪料直接被她推了回来。
凤长津笃定凤文翰不敢把她怎样,打了个哈欠后就径直回了房,还不给面子的把门给关上了。
屋外面,凤文翰怒火滔天地离开,凤长津寻思着,她不是有个贴身婢女么,人咋整个晚上都没见着,这念头刚落下,屋门就被人给推开。
一个长相清秀,穿着婢女服侍的少女步履轻盈来到凤长津跟前。
“小姐,你还好吗?”小婢女挺着腰板,冷声冷气地问。
凤长津盯着人仔细打量,这丫头长了一副机灵样,身子骨也清瘦的很,可这走姿、站姿和气势却出奇的怪。
她前世医毒双绝,想杀她的人数不胜数,后来练了身手,刀剑枪棍天天握过手,见识过各种各样习武的人,怎么这会儿看这小婢女就不像个普通人呢?
“先去备水罢,我要沐浴。”凤长津先把她打发下去。
最好是她多疑,毕竟这小丫头的命是“凤长津”当年所救,养在身边左右也六年了。
清环转身就出屋去备水,本来就不关心,主子不说她也懒地问,只要人没死就成。
半个时辰后,凤长津换上了套干净的衣物,青环撤掉浴桶和水,准备熄了屋里的灯离开。
“青环,你今晚去哪了?”
凤长津忽然开口,视线透过梳妆镜子落在青环身上,眸子里跳跃着诡谲明亮的烛光。
青环漫不经心地道:“府内的管事让奴婢去娶药补,那药补拖了半个月,奴婢以为今晚真能拿到便去了。”
凤长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青环啊,我这长泽院如此落魄,平日里你也没什么活儿干,怎么手里起了厚茧?”
青环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握紧手掌。
可瞬间,屋内烛火一晃,凤长津手里多了把匕首猛然逼近,将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道:“老实说,六年前你不过九岁,就懂得施苦肉计混到我的身边,现在你倒是可以说说为什么了。”
脖子上的凉意让青环打了个冷颤,她浑身僵硬地站着,没能反应过来这突变的画风,却明显紧张,“你在说什么?”
凤长津瞥了一眼她紧握的手掌,淡淡道:“我说,你手上茧子这么厚,剑怕是没少握,怎么,还装作不知?”
匕首入肉,带出一丝血痕。
青环嗅觉灵敏,顿时不敢轻举妄动,眼前的少女眼带笑意,看似无害,可却是这样,她更相信脖子上那把匕首,会毫不犹豫地割破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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