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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苒呆在家里,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干,毕竟她还有电子设备。
——宛宛!听我哥说你家门禁解了,是不是能上门来看你了?
——你怎么样,我好担心你。
——明天考试,家里不准我出去玩,我今天下午偷偷来看你!
裴苒看着备注的“宋思盏”,思考了一下,这位好像是个好人。
就是后面也因为季礼闹掰,不来往了。
裴苒在心里冷冷笑了笑。
“裴清宛”可谓是为了季礼与全世界作对。
她不一样,如果全世界都针对季礼,她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全世界的那一边。
裴苒正好自己在家也无聊,慢吞吞回复了一个:好。
结果还没等来宋思盏,先等来了自己的便宜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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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苒看着自己手边的两盒梨膏。
“二小姐,这是周总给您买的梨膏,您泡水喝了能舒服点。”于特助笑着说。
这个特助说话倒是很谨慎的,是个妙人。
甚至不敢在裴苒面前提“嗓子”“喉咙”等字眼,只是说这个梨膏喝了身体能好点。
裴苒点点头,却没看见传说中的“周总”在哪里。
似乎是看见裴苒询问的目光,于特助赶紧解释:“周总在书房陪着裴老先生下棋。”
来裴家连个招呼也没跟自己未婚妻打,似乎这个便宜未婚夫也不是很喜欢裴清宛的样子。
裴苒无奈地挥挥手,示意女佣把梨膏带下去放好。
谁叫裴清宛之前是个大门不出,出了就大病一场的林黛玉。
还偷偷给人家戴了绿帽子。
嗯…联姻的事怎么能叫绿帽子呢,顶多应该算违约吧。
不过。
裴苒轻轻垂下眸子。
“裴清宛“是“裴清宛”,这个姓周的招呼都不来打一声,明显是觉得她不重要,这对以后两家联手来说,可不是个好兆头。
她是有些不爽的。
于特助看见裴苒把梨膏收下,笑了笑就退出去了。
*
“你在让我?”裴老爷子眉头一皱,抬头看周逢青。
周逢青顿了顿,无言。
“还是你心不静。”裴老爷子笃定道。
周逢青修长的手指放在盛满白子的石碗里,轻轻捻起其中一颗棋子。
裴老爷子挥挥手:“放回去吧,跟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一样,心浮气躁。这局没什么再下的必要了。”
轻响一声,白子落进石碗里,墨黑的碗边抵着周逢青清瘦有力的手腕。
周逢青缓缓笑了笑,深褐色的眸子缠着懒懒散散的凌厉:“什么都瞒不过老先生。”
如果说裴南北是锋芒毕露的一把利刃,那周逢青就是将杀意都藏匿进层层雾气的银刺。
锐利又隐蔽,却不耽误要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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