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恩一愣,等反应过来,女儿在说什么后,玄然大怒。
重重的一拍桌子,甚至将上面的茶杯都震翻在地:“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虞听晚平静的看着父亲:“我说,如果您真的这么嫌弃他,那不如我就和他和离,怎么样?”
这个想法,已经在她心里跃跃欲试了很久。
虞承恩脸色阴沉:“就算是和离也绝对不可以!和离以后,你能去哪里?不还是得回文信侯府吗?即便是和离,女子名声也会受损,我们文信侯府绝对不允许有一个老女人赖在家!”
“这样一来,我们侯府的名声也会因为你而败坏!做人最好不要太自私,也得考虑考虑你未出嫁的妹妹,和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弟弟!”
他知道女儿但凡这么问,肯定是有了和离的心思,反正文信侯府绝对不能接纳她回来。
他顿了顿,又道:“曾经是你选择的路,以后就是含泪也得走下去!”
虞听晚垂头不语,自己不过说了一句话,父亲就不停的责怪她,根本没有在乎她的一点感受。
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虞听彤,父亲是不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替她撑腰……
所以,一个“孤独无依”的人,她能靠的也就只有自己,这也是她为何会自己开酒楼的原因。
她不愿意在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便顺嘴转了话:“父亲,我来之前去了一趟二叔家,管家说二叔不在,那就劳烦你将小宝百日宴的请柬交给二叔了。”
虞承恩没想到她话题转的这么快,愣了一下,随后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请柬上。
用手一拨,发现是三张请柬,皱眉问道:“这怎么是三个?”
虞听晚解释道:“其中有一份,是拜托二叔送给摄政王的。”
“摄政王?”虞承恩蹙眉:“你二叔家,难道现在还和他有联系?”
虞听晚摇摇头:“这件事我不大清楚,是石绍恒让我送来的。”
她又稍作犹豫,开口询问道:“二叔家何时和摄政王有过联系,怎么没听说?”
虞承恩敛了敛神色,脸上浮现出一丝嫌弃:“是一桩风流债,不知道也无妨。”
“可是虞听诺和摄政王有什么关系?”虞听晚忍不住好奇的询问。
虞承恩嘲讽道:“还不是虞听诺自不量力?仗着摄政王曾经对她有过救命之恩,便认为她在他的心里有几分特别之处,对摄政王胡搅蛮缠,最后遭到了人家的万分嫌弃,简直丢尽我们虞家的脸面。”
虞听晚听出了,父亲话里有意无意的贬斥,但是她并不这么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定是摄政王也做了什么不耻的勾当,才让虞听诺缠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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