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脚步一顿,厌恶地向拨浪鼓踢到一边,她明白了许寒烟的这次布局。
借口说让她给孩子买拨浪鼓,实则在拿到东西后,在上面下了毒。
到时候就可以反咬她,因为容不下妾室所生的孩子。
所以,心思歹毒的想要除掉幼儿。
许寒烟啊,许寒烟,你可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伯爷,有何证据说这毒是我下的?”虞听晚平静的开口。
石绍恒的眼眸,渐渐的泛红起来:“事到如今了,你还要嘴硬?我问你这拨浪鼓是不是你送的?”
“没错。”
“那不就得了?”石绍恒气到额头青筋暴起:“既然拨浪鼓上有毒,那就说明是你下的!若不然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送小宝玩具呢?”
听晚和寒烟虽然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则都不喜欢对方。
而今日听晚一反常态的送小宝礼物,就足以说明她起了杀心,认为他碍着她的路了。
许寒烟哭的撕心裂肺地从内室跑了出来,白嫩的脸涨的通红,眼睛犹如核桃般肿着。
她一看到虞听晚,上前紧紧揪住她的衣领质问着:“姐姐,小宝虽然从我的肚子里生出来,但你是他的嫡母,也要唤你一声母亲,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去害你的孩子?”
“我说你怎么会突发善心送小宝拨浪鼓,原来是打着害他的主意!”
虞听晚一把将许寒烟甩在一旁,冷笑一声,挑起了眉梢:“若我没记错的话,这拨浪鼓是早上我出门前,你托孙嬷嬷让我买的吧?”
看着那一双墨染似的凤眸,森冷幽然的虞听晚,许寒烟吓得脸色微变,却依旧哭诉说:“姐姐一向不喜欢我,我又怎么会自讨没趣麻烦您呢?”
就连孙嬷嬷一听此话,也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心惊胆战地说:“伯爷,老奴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老奴绝对没让夫人买东西!您想想,老奴不过是一个奴才,怎敢指使主子呢?”
虞听晚抬头,看着满眼失望地注视着她的石绍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你们都说是我下的毒,那么我想问,这毒药我是从哪里买的?买的什么毒?人证在哪里,物证在哪里?”
一连串的质问让许寒烟有些哑口无言,她求助般的向屋里望去。
“买的什么毒,你当然清楚,少在这里装无辜!”许母抱着浑身起满疹子,哭闹不停的小孙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小宝用的一切东西都是寒烟精心挑选的,刚才请了府医过来,说小宝正是摸了拨浪鼓上涂抹的松香散后,才起了一身的红疹,幸亏发现的及时,若再迟一步,孩子就会没命了!”
刚一进来的石云初听到松香粉后,眉头微微挑起,但也未曾多言,只是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站着。
虞听晚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儿,眼底不禁闪过讥讽之色:“许寒烟,没想到你为了拉我下马,竟然连亲儿子都舍得下手!”
许寒烟脸色苍白,泪光莹莹:“姐姐,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错误?”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计谋竟然一眼就被看破。
不过,好在所有的事情,她都提前布置好了,马脚应该不会露出来。
所以,只要一口咬定就是虞听晚下的毒,表哥一定会相信。
一直在旁久未说话的石绍恒,冷淡的开口:“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你又有证据自证清白吗?”
虞听晚垂下轻颤的眼帘:“清者自清,我又有何证据证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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