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懿泊知道如果说出了当初的玩笑,会更加伤害到池歌。
最终,他只是站在床边说:“池歌,对不起。”
池歌不仅没有被安慰下来,反而怒火“蹭”得冒起来,她质问,“你早干什么去了!看着我一次次求着见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权懿泊忍不住否认,“不是的。”
池歌的指甲狠狠地掐到手上,她又想起了什么,“对了。”
她环视了病房,又看了自己身上的病服,“我现在在医院里也是因为你。”
权懿泊更加理亏。
池歌不想再继续这种混乱的生活了,她无力地说:“我不想再倒霉了,离婚吧。”
权懿泊可以忍受指责,怒气,但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池歌说离婚。
权懿泊内心蕴藏已久的情感爆发出来,他一下把池歌按下去,抓住池歌纤细的手腕,亲了上去。
池歌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望进了权懿泊晦涩的翻滚着浓烈情绪的眼睛。
她挣扎着摆动头,眼睛里慢慢蔓上了水汽。
短暂的十几秒过后,权懿泊放开了池歌。
池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她又羞又愤怒,“权懿泊,我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大骗子,还是个流氓!”
权懿泊也不管脸上的疼痛和慢慢浮现的掌印,他孤注一掷地说:“池歌,我喜欢你。我想靠近你。”
权懿泊不再想着什么最好的坦白方法了,他稳声坦白,“一开始没告诉你名字是意外,后来我想接近你,怕说了身份你会和我保持距离。然后我想和你坦白,又怕你生气,想找个稳妥的方法告诉你。”
池歌看他温柔地解释了一大堆,没想到一眼看上去冷酷成熟的总裁竟然在处事上如此没有经验,但这不能化解她的心结。
她问:“你找到了吗?”
权懿泊缓声回答:“没有,也许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最好的方式,只有最真诚的方式。”
池歌态度有些软化,她不能接受恶意的戏弄,却理解笨拙的歉意。
池歌垂下眼睫,“你不是故意的,那我所遭受的呢?难道就这样过去了。”她无法原谅他。
权懿泊好像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把抱起了池歌,往病房外走。
他坚定地说:“我做错了事,对你造成了伤害,我会弥补。”
池歌惊得抱紧了权懿泊的脖子,“你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她缩在权懿泊怀里,五官皱在了一起,尴尬道:“我还没穿鞋子呢!”
“我带你回家。从今天开始,我给你女主人的权力,你有权力占据我的时间,支配我的财产,拥有我的灵魂。”
权懿泊抱着她继续走,还注意姿势让她舒服,“我会竭尽所能给你,你最想要的生活。”
他看了眼怀里的池歌,道,“女主人,给我一个机会。”
医院里坐在长椅上焦急等待病人的家属,羡艳地看着年轻人的爱情。
年轻人的爱情总是格外动人。
回到家,权懿泊把池歌放到沙发上,吩咐管家拿双拖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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