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敢死营(1/2)
今年的初雪来的比往年都要早一些,自北方而来的寒流让人们忍不住抱怨气候的恶劣,尤其是对于处在两界山门户的边军士卒们来说。
白雪皑皑中一条车队在清晨来到北望堡门前,领头的百夫长骂骂咧咧走上前,冲着营门口两个身穿破烂皮甲的士兵喊道:“叫你们营管出来,有新人来了!”
百夫长说着话,又使劲儿冲着双手哈了几口气,搓了搓手:“真他娘冷!”
左侧的守门军汉闻言看了看对方身上的棉衣,也没跟这位百夫长多言语,留下另外一人在原地,转身进去通报。
“呸!遇到个冰块脸,晦气。”卫兵的反应让百夫长面子有点挂不住,但想到对方的身份,又不敢骂的太脏,只好用不软不硬的话语在手下面前强行挽尊。
不过他想多了,身处辎重队伍,没有人愿意招惹这群杀才,每次来给“敢死营”押送粮草都是抽签的,这个新来的百夫长显然还没摸清楚状况,就被直接推出来跑这趟差事,现在居然还想着在这里摆谱,看来又是个得罪了人的。
底下的军卒们却是没有一个出声提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何况也能看看乐子,顺便削一下这位新上司的锐气。
很快,一个中年军汉带着十几个士卒走出,他们军衣破旧,虽然外面还裹着一层烂皮甲,但里面竟还是单衣。
“新来的?脸有点生,你那些同僚没教你规矩?”中年营头略有点意外。
“你这营头好不晓得事理!怎么跟上官说话呢!”百夫长作势就要上前说教,却没注意他身后的辎重队士兵都不自觉的悄悄向后退了几步。
按照道理来讲,敢死营的人虽然也是边军,但他们都是充军发配来的罪卒,在他们充军服役期间,无论立下多大功劳,都只能日复一日的在最前线厮杀,永无升职出头之日。
比如眼前这个营头,即便实际上管着几百号人,却仍然没有官身,在军籍上和其他士兵一样都是普通步卒身份。
敢死营的罪卒永远都是最底层军职,新来的百夫长打从心眼里看不起这群人,他的傲慢有理有据。
“砰!”百夫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一拳打的侧翻在地。
“呜呜!里(你)蓝(敢)离(袭)滴(击)…”嘴瓢了的百夫长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顿军靴招呼,嚎叫声也渐渐变成了呜咽。
直到最后被打的老实了,不再动弹,蜷缩着身子抱着脑袋静静趴在雪地里。
“既然他们没跟你讲好规矩,我就跟你说一说。下次再来的时候,先让我的人检验,然后你们自己把粮草卸下车,整齐的给码进仓库里,完活儿了再来找我汇报。”中年营头说完,很是嚣张的用刀鞘拍了拍百夫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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