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她沉着俏脸，冷声说道，“无论我家主子受不受宠，她都是主子，你只是贝勒府养着的一个奴才，现在竟然敢搬弄主子们的是非，你这张老脸怕是也不想要了吧？”
“你竟然说我是老奴才？”牛妈妈哆哆嗦嗦的说道。
“不然呢？难道您还是贵人嘛？”清秋嗤笑了一声，连带着其他的丫鬟们也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好啊，你个死丫头，你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牛妈妈说着就要动手往清秋身上招呼，周围的丫鬟和婆子见状，立刻都跟着围了过来，想要将两个人分开。
牛妈妈岁数毕竟大了，不如清秋灵巧，在众人上来拉仗的时候，清秋趁乱在牛妈妈的脸上抓了好几把，又暗戳戳的在她腰上用力扭了几下，疼的她那张老脸立刻变了形。
这时，司衣处的管事郑妈妈走了出来，她见院里乱成一团，立刻高声呵斥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众人闻声立刻停了下来，院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牛妈妈虽然也不再伸手打人，但是仍然是斗鸡似的眼神看着清秋。
郑妈妈叹了一口气，对着她说道，“牛妈妈，你好歹也是贝勒府的老人了，何必跟一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计较，没得失了身份。”
“我.....”牛妈妈刚要开口，却被她立即打断。
“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总之，是不能在我院里动手的。”郑妈妈掷地有声的说道。
她转身看了清秋半晌，见她眼底丝毫不见惧意，忍不住摇摇头。
这丫头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个脾气，一点亏都吃不下。
“你是来替侧福晋取衣裳的吧？”她看着清秋问道。
“是的，郑妈妈。”清秋点点头，微微敛眉，恭敬的答道。
“随我来吧。”
“是。”清秋跟着郑妈妈往屋里走，临走时，还不忘了对着牛妈妈做了个鬼脸。
牛妈妈气的浑身发抖，又不敢说出更重的话来。
司衣处的郑妈妈是个不好惹的，就算是老福晋也得给她几分薄面，更何况她了。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清秋拿着衣裳从司衣处走了出来，只是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了站在那似乎等了半天的牛妈妈。
她皱着眉，想要绕开她，但是显然对方不愿意随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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