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初,蛙声渐歇,秋夜凉意袭人。
六位防送公人不似以往住两三间房,而是同在一间房里,拼了两张架子床睡。虽挤了点,架不住他们内心火热,等着佳人来。
防送公人董胖子打着哈欠,拉了薄被盖住肚子。
“胖子,还没睡呢?”刘彪开口问。
“嘿嘿,彪哥你不也没睡。”董胖子回了话,又道:“彪哥,已到子时,还没见人来,莫不是窦耘那小子把咱的话当耳旁风?”
“我谅他也不敢。”刘彪胸有成竹地说。
“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诓彪哥的。”
“没错,咱们且等着女人来灭灭身上的火。”
其他防送公人连声附和,没讲几句,便开始扯荤段子,激得人人春心荡漾。
忽然,房门被叩了三声。
刘彪立马半坐起来,“谁?”
“奴家来给官人奉茶。”
温婉柔和的声音,让他们本就旺盛的欲火蹿得老高。
董胖子朝其他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忙不迭地下床开门。借着走廊里淡淡的烛光,他看来的女子手捧茶盘,低着头不胜娇羞,看不清面相,可身形窈窕,乌发雪肤,就算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也比家里的母老虎好看多了。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你咋穿得这么少?快快进房,暖暖身子。”
女人进了房。
董胖子探头看走廊里空无一人,才放心地闩上门。
女人放下茶盘,靠着唯一的四方桌,问:“窦大官人,咋两个时辰没见,你就跟发面馒头似的胖了起来?”
董胖子猜窦大官人便是窦耘,管他人对不对得上,反正门已关了,睡她还不是易如反掌。他连谎都懒得撒,“我的小心肝儿,窦耘那蠢货不提也罢。”
说着,他双手搓了搓,便抓住女人的手。
女人身子颤了一下,“官人,还请自重。”
“你深夜来幽会窦耘那厮,我哪里比不上他,你要这般欺负我?”董胖子装出生气样。
“官人,您误会了。”
“我的小心肝儿,我误会你哪儿了?是这?是这?还是……”董胖子勾起她的下巴,上下其手。
尽管房内未点灯烛,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还是把两人的举动照了个大概,惹得其他防送公人们心痒痒。
刘彪咳了又咳。
女人吓了一跳,“官人,房里还有别人?”
董胖子一把抱住女人,“我的小心肝,既然来了,把哥几个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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