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送公人们狼吞虎咽吃了半晌,酒喝了半坛。
窦耘替刘彪斟酒时,道:“官爷,我瞧着您们这样豪饮,不多时就要醉了,怪无趣的。”
刘彪哈哈大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是多少英雄好汉过的潇洒日子,别人羡慕还来不及,你这小兄弟说怪无趣的,定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着实该罚酒。”
“胆敢笑话我们,的确要罚。”
“罚酒三碗。”
罚酒三碗!
汤斐君从未看过窦耘主动喝酒,被逼无奈时曾喝过几次,半杯就醉得不省人事。这次要连喝三大碗,他怕是要醉死。尽管她很是担心,转念一想,他不是爱出风头的多话之人,这般故意惹防送公人们该不是讨酒喝,怕是想为汤家人讨要好菜。
看来,好戏即将开场。
店主忙不迭上了一个大海碗,并把酒满上。
窦耘毫无惧色,“要我喝这碗酒倒也容易,咱们来行酒令。”
“这倒有趣,来就来。”
窦耘端起大海碗,一饮而尽。
防送公人们拍手叫好,汤家人刮目相看。
“既然如此,那我就托一回大,由我来当令官。酒令玩的人越多越有意思,想参加的都能来,不分男女。”
汤子义第一个开口:“算我一个!”
汤子敬不甘人后,也要参加。
汤斐君跃跃欲试,但看傅氏蹙眉努嘴,只得静坐。
朱氏低眉顺目,问:“老夫人,夫人,我想参加,看能不能给子康赢只螃蟹来,成不成?”
高氏没讲话,看向傅氏,等于是要她代答。
“你本不好跟他们厮混,念在你一片拳拳之心,容你玩一回。切记不可喝多了,免得耽误明日行程。”
“多谢夫人。”朱氏感激地说了,立马举手要玩,又提要求:“我可以喝酒,但要是我行的令正确,请赏一只螃蟹。”
“你想要螃蟹何不直说?”刘彪反问。
通过行令正大光明的赢了螃蟹来吃,与求施舍,显然大不相同。朱氏被问倒了,“我……我……”
“准!”窦耘一字定音。
这下防送公人们不干了,斥责窦耘没跟他们商量就擅自决定。
酒令还没玩就得罪了他们,窦耘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汤家人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窦耘不慌不忙,清声说:“各位官爷常吃酒席,玩过的行酒令不少,岂会不知酒令如军令,不分尊卑,唯令官独尊,违者受罚?”
“这倒是,理当如此,全都坐过来。”
在刘彪的招呼下,汤子贤连同自愿参加的汤子义、汤子敬和朱氏一同坐下了。
众人催窦耘发令。
“以男儿开头,说酸、喜、苦、愁四个字,后跟像七字诗的句子,来解释其中缘故。说完,饮酒一碗。若是说得不通情理或与别人的重复,罚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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