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婧韵把手里揪着的领子一松,男人喘着粗气跌在了地上。
见她松手,胖嬷嬷却仍把持着秦苗,在方婧韵森冷的目光下,她哆嗦道:“你个夜叉,我不信你,除非,除非让人把你给捆起来!”
说着,她捏碎瓦的手一动,秦苗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
靠,真是个小人。
方婧韵磨了磨后槽牙,没好气地抬起手,身后的男人赶忙爬将起来,用麻绳将她捆了个严严实实。
“可以放心了吧?”
胖嬷嬷见状松了口气,一把将秦苗推回到姑娘堆里。
“婧韵——”
秦苗回过头,焦急地看向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方婧韵,其余姑娘也是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
方婧韵朝她们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一切都好,扭头对上胖嬷嬷,又迅速拉下了脸。
“怎么,嬷嬷将我捆起来,是想将我押到衙门,治我一个多吃了几口饭的罪?”
胖嬷嬷冷哼一声,硬气了不少:“这地上全是被你砸坏的桌椅花草,这可都是要赔的!”
见方婧韵神色讥诮,她放狠话道:“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那老身只好亲自走一趟,去贵府找令尊令堂了!”
方婧韵没所谓地勾唇一笑:“不必麻烦了,我有钱,直接销账吧。”
她这么说,胖嬷嬷听脸颊一抖,抖出一个阴狠的笑来。
“那就劳烦方小姐和我去账房走一趟。”
方婧韵没听说过书院还有一个账房,怀着将信将疑的想法,她看着胖嬷嬷在回廊最深处的拐角推开了一扇满是霉斑的大门。
“吱嘎”一声,扑面而来是一股潮气。
“到了。”
胖嬷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在门开的一瞬间突然动作,猛地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门槛造得打脚,方婧韵根本站不稳,偏偏还被捆缚手脚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摔进了这间昏暗潮湿的屋子。
抬头,屋里只有蜘蛛网和发霉的稻草,哪有什么账房?
“方婧韵,你也风光够了,接下来,就到你还债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她身后竟突然走出几个摩拳擦掌的大汉,大汉们狞笑着鱼跃而入。
“小娘子果然还是捆上更听话呀。”
汗臭味和霉味碰撞在一起,直叫人作呕,偏偏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把手往她身上放。
“真恶心。”
“你说什么?”男人低下头,疑心自己听错了。
“我说……真恶心!”
话刚说完,方婧韵突然暴起,狠狠一脚踹在了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的裆部。
男人一声惨呼,立刻没了动静。
其余几个面面相觑,显然也被吓破了胆。
“这怎么可能!?”胖嬷嬷扒着门,脸上甚至还有没散去的幸灾乐祸的笑意。
方婧韵将割开绳子的小刀又藏回到鞋子里,起身甩了甩手,笑容冷至冰点。
“好了,该我了。”
月光在荒冷的墙面上打下斑驳的树影,方婧韵浅色的瞳仁在冷光下透出浓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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