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和被带走。
慕容安当即起身,只是揉了膝盖,面容上浮现笑意,走至秦望舒面前,轻拍她肩膀道:“丞相,我们做到了。”
“是,皇上,我们做到了。”秦望舒说此话,只是鼻翼泛酸,竟是无丝毫喜悦之情。
虽然不能一次性扳倒楚曦和,但也可算是阶段性胜利,若是放在从前,秦望舒做到这点必然会欣喜若狂。
可此番,心中却徒留下酸楚。
“来人,摆驾寝宫。”慕容安兀自兴奋。
秦望舒与慕容安回了寝宫,自然又是宣御医前来诊治。
御医在龙榻前为慕容安诊脉,秦望舒自然侧身而立,虽然面容平静,却是心乱如麻。
“皇上,从脉象上,并无大碍,只稍作休息便可。”御医如实禀告。
一旁宦官却在此刻开腔道:“御医,您可看仔细了,皇上是否真的伤的不重?”
“从脉象来砍,的确是伤的不重。”御医乃是实诚人。
慕容安微咳,宦官自然明白用意,朗声道:“御医,这自马背上摔落,可不是小事故,今日皇上或许看起来并无大碍,可若是受了内伤,他日发作起来,误了朝政,你这个小小御医,只怕是担当不起,届时斩首抄家,悔则晚矣。”
御医听得这话,当即面色苍白,忙是跪下身来,连连叩首道:“皇上,皇上赎罪啊!”
“洒家这么说,御医你该是明白了吧?”宦官扬起下颌,以鼻孔对人。
御医愕然,片刻方道:“微臣会对外宣称,皇上伤的厉害,只怕七八日内下不了龙榻,需得静心疗养方能痊愈。”
“御医果然医术精湛,这便退下了吧。”慕容安又是佯装轻咳,挥手命御医退下。
御医如释重负,叩首言谢,方才离开。后慕容安又屏退了左右宦官,方才对秦望舒道:“丞相何以站那般远,过来些。”
秦望舒垂手站前一些。
“坐在朕龙榻至侧。”慕容安还是不满道。
“微臣不敢。”秦望舒面色难看。
“丞相站那么高,让朕如何与你对话?况且此间只朕与丞相两个人,丞相何须顾虑?此乃朕的旨意,丞相难不成想要抗旨不尊么?”他连番抛出问题,只让秦望舒避无可避。
她只得在龙榻侧坐下来,如看望病床上病人般望着慕容安。
慕容安仰面微笑,眸子细弯道:“朕着实没有想到,此事竟然如此顺利。”
“是,皇上。”秦望舒应承着慕容安,心中却只是担心楚曦和。
楚曦和面孔嗓音,在她脑海中不停盘旋,似挥之不去。
“丞相你说,接下来该如何做?最好是如丞相所说,借这罪名,削燕王一些兵权。”慕容安已然兴奋布置后续:“他若同意削一些兵权,也就顺水推舟,此事便这么过去。倘若他不肯削兵权自保,那此事朕不会放手。纵然是在朝堂之上受到群臣攻击,朕也丝毫不会畏惧。因为朕有足能够舌战群儒的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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