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细长食指轻敲击酒杯杯壁,轻轻说道:“因为酒还未喝完,看来王爷嗜酒如命,怎可不喝完这酒,就将微臣斩杀?那也太煞风景了。”
楚曦和微微一愣,自然是笑出声来。
他那笑声爽朗,丝毫没有奸臣之象,反倒是如坦荡之人。
那笑声却也极具感染力,让秦望舒也不自觉微笑,微微摇头,提起酒壶倒酒。
“来,丞相,本王敬你一杯。”楚曦和端起酒杯,自是敬酒姿态。
秦望舒已然处在微醺状态,也不再拒绝,仰头便喝。
“不再喝了,再喝微臣便真就醉了。”秦望舒自然自知酒量不济,在喝完那杯之后,自然推辞。
“若喝醉了,便在本王这王府里住上一夜。”楚曦和浑不在意道。
这话却如同是刺中秦望舒软肋,让她当即反驳道:“不可。”
“有何不可?”楚曦和却并未喝醉,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神色:“莫非丞相有何不可告人秘密,因而不可在外过夜?”
秦望舒皱眉,愣住不知如何回答,垂下眸子道:“微臣认床,换了地方,恐怕入睡不得。”
“那便多喝几杯,自然睡得着。”楚曦和倒是热情,起身绕过宴席,到秦望舒身侧来。
秦望舒自然想要推辞,在酒精作用之下,却是浑身软弱无力。
“丞相,此杯酒预祝丞相明日试卷高中前三甲。”
劝酒总有许多理由,秦望舒在醉酒状态之下,已然忘记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知后来栽倒在楚曦和怀中,失去意识。
再度醒来,已然是翌日天明。
额头方还隐隐作痛,大概是宿醉缘故。大脑空白几秒钟,她豁然起身,心中不由得震惊,慌忙摸索身上衣物,见都还完好,方才长长松口气。
在外服侍奴仆大抵听到秦望舒起床声音,便朗声道:“丞相若醒来,便到侧厅用早膳吧。”
想想真是荒唐,我竟然在燕王府喝醉,还在此过夜?若是被楚曦和发现身份,只怕真真儿是性命难保了。
秦望舒默默想着,也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但也起身下了床榻,但走至窗棱时,见外日已高升,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惊。
“此间是什么时辰?”她自透过窗户,对外面奴仆问道。
“回丞相话,已然是巳时。”奴仆淡淡道。
“什么?巳时了?!”秦望舒瞪大眸子,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闯出客房,直奔王府之外。
相府奴仆还在外等候,这已经是等了一夜,见丞相出来,方才松口气道:“丞相您可算出来了,可吓死奴才了,怕是丞相……”
“立刻入宫!”秦望舒不待奴仆说罢,抢口打断高声喝道。
“是,是。”奴仆大抵从未见过秦望舒如此慌乱,自然急忙应道,又补充道:“可丞相并未着官服,如此便去宫里……”
奴仆说这话,秦望舒也方才意识到,昨日赴宴,只是身穿便服。
但已然如此时候,换官服已然来不及。便着奴仆快行,到了宫外,又是一路狂奔去正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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