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伏法认罪,便拖出去斩了。”
楚曦和不知何时从酣睡中清醒,却好似也把方才秦望舒话听了去,果决开口。
他手下亲兵自然惟命是从,当即拉住冯得远,向外拖着,是要斩立决架势。
楚曦和身为王爷,此番又是怀揣皇上圣旨前来勘查赈灾事项,自然是有生杀大权,此番证据确凿,他要杀这县令,也无可厚非,于法度无碍。
冯得远当即面色惨白,嚎叫着饶命。
“冯得远!事到如今,你若供述出幕后主使,皇上念你作证有功,或许可饶你一条性命!”秦望舒抢着开口。
她知赈灾官银贪污一案,必然内有案情,或许可顺藤摸瓜,斩去外戚党羽臂膀,因而有此一问。
冯得远早已被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口不择言:“下官是从宫里得的信儿,要下官截获绽赈灾官银,赈灾只用一成,下官拿其中三成,剩余六成却是流入皇宫的啊!下官冤枉啊!下官冤枉!”
此言一出,楚曦和自然面色厉变。
而冯得远这番话说完,人也已然被拉至门槛儿位置。
秦望舒跟过去,直声问:“宫中人?宫中何人唆使你这么做?可有证据?”
她问的急,冯得远答得也急切:“是……是太后懿旨,包括这次要借机让丞相有来无回,也是太后懿旨,太后懿旨呀!”
“放肆!”楚曦和霍然起身,手掌拍击桌案,或许心中愤懑,用力过猛,那桌案当即塌陷:“事到如今,却还敢诽谤宫廷,立刻拖出去,斩立决!!”
“是!王爷!”亲兵受命,自然当即将冯得远拖出。
“王爷!且让他将话说完!”秦望舒拱手对楚曦和道,虽急切但仍不失礼节。
“不必多言,此等小吏胡言乱语,丞相岂可当真?”楚曦和虽如是说,可面色已然十分难看。
若非冯得远所说乃是实情,他怎会如此面色,又怎会迫不急的立斩冯得远?
秦望舒抿唇,屋外已然传来人头落地声音,冯得远被斩,此案死无对证,就此了结。
或许是意识到此刻秦望舒正直盯自己,楚曦和漠然开口道:“丞相不必多疑,此等贪官污吏死有余辜。他日回京述职,本王自然会在皇帝太后面前大赞丞相功绩。”
“比起丞相,王爷以五千步兵对五万大军,此等功劳,丞相望尘莫及。”秦望舒垂首道。
楚曦和木然转身,离开前道:“丞相看似也一夜未眠,不如回厢房先行休息,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
秦望舒却紧跟上前,与楚曦和并肩而行道:“王爷厮杀一夜,尚不觉疲倦,微臣又怎敢言累呢?王爷有何事要处理,微臣一并协助。”
她自然担心,再有其他相关证据被毁灭,毕竟在此案中,楚曦和多处地方显得有些古怪,不得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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