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璃看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阿紫,还以挑衅的眼神,见到阿紫眼中的疑惑消散这才离开。
那个傻女人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对自己感恩戴德那可就坏菜了,她需要的是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而不是一个实力相当的朋友。
阿紫倚在董卓怀中,任由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就在刚刚,她还以为貂蝉那个死贱人要和自己和解,看来她是误会了。
她应该是要像刚才一样,在自己得到所有人关注时,抢去风头。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为了能够在董府立住脚,歌舞她可没少学。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阿紫唱出第一句的时候,乐师就配合奏乐了。
这是诗经王风的黍离,在现代流行歌曲主领潮流的年代,其中那一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也是人人知晓。
阿紫婉转的声音伴随着悠扬的乐声飘荡开来,所有人都在安静地听着。
帘幕后,冯青璃偷偷地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包括董卓在内,那些五大三粗的将领都是一脸陶醉,沉浸于歌声之中。
吕布微眯着眼睛,自饮自酌,没有什么表情。
李儒的眉头皱得很深,时不时地瞥向阿紫。
那些衣着异常华贵,气质不俗的女人多是暗自垂泪。
冯青璃心中有些佩服阿紫了,这真是个有想法的人,也可能她是不知道这首诗写的是什么意思。
这首诗作于西周灭亡后,一位周朝士大夫路过旧都,见昔日宫殿夷为平地,种上了庄稼,心中不胜感慨,写下了这篇哀婉悲伤的诗。
虽然这首诗听起来像是闺怨诗,但是有文化的人怕是能够看出端倪。
董卓他们那些粗人肯定是当成闺怨诗来听的,从董卓不时在阿紫身上摸索就能看出一二,估计是在想自己有多久没临幸这个女子了。
李儒的表情相当复杂,相对于汉朝而言,他们都是造反者,而身为造反者的他们,曾经都身为汉臣,拿着汉朝的俸禄。
冯青璃明白,每个造反者心中或多或少都对自己将要推翻的王朝怀有愧疚之情,可是愧疚归愧疚,造反却是不能放弃的。
冯青璃又看向了吕布,他还在喝着酒,旁边的那个女人几乎被他当成了空气,视而不见,而不像其他将领一样,大占便宜。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冯青璃心中思索着。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终于,一曲黍离被阿紫唱完,众人都陶醉在了歌声中,甚至忘记了喝彩。
李儒看了一眼阿紫,她正洋洋自得地倚在董卓怀中,似乎不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曲子。
李儒保持了沉默,并没有将这首诗的原意说出来。
一旦他说出来,董卓必然会暴怒,杀掉阿紫。
本来就是唱者无心,听者无意,似乎没必要搞得那么严重。
“好,唱得好!”董卓大声喝彩,居然掀起了阿紫的裙摆,就在座位上要行禽兽之事。
冯青璃瞪大了眼睛,《三国演义》中曾说过,董卓白日淫乱宫闱,本来她是不信的,如今看来,这应该不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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