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这次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弗洛斯特-加图索把资料拍在桌面上，发出怦然响声。
“哦？弗洛斯特，我的朋友，你不如说得更明白一些？”昂热点燃一根雪茄，衔在口中悠然自得：“比如我作为校长没有尽到自己的什么义务，又比如你对在卡塞尔的一家独大感到迫不及待？”
“别扯开话题！”弗洛斯特对昂热扣帽子的行为熟视无睹，在座的各位校董也没把这句显然是调侃的话当回事。
加图索家的代理家主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一个响指唤出学院的中央电脑：“诺玛，调取夔门任务的视频资料。”
“是，加图索先生。正在为您调取。”诺玛声音轻柔，校董会成员都有她的底层权限，调取任务录像很合理。
一秒后，一个犹如神灵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幕布上，倒映在校董们的眼中。
“昂热，你对此有何想法？”所有校董会成员都将目光投向首位上的老人。
“多么威武，多么强大的青年。”昂热以一种吟唱史诗的腔调说道：“来自异国他乡的年轻人，秉持着独特的文化和坚定的意志 在异常史诗伟业中展现出了自己的风姿。在可见的未来之中，他当然会成为众神的一柄利刃，为世界的和谐披荆斩棘。”
“别装傻！”弗洛斯特被昂热这一副吟游诗人的奇怪做派所激怒，他狠狠摇铃并拍了下桌子：“这名学生的表现你不觉得太夸张了吗？”
“的确有些夸张。”一位老人发言道：“至少从表现力上来讲，现有的灭世言灵之外的言灵都与其相差很远。”
“正是如此。”弗洛斯特目光直刺昂热：“而且从他表现出的杀伤力来看，即使是昂热你的‘时间零’也与他有很大差距。这并不是高危言灵能有的力量。”
“你就直说吧，弗洛斯特。”昂热打了个哈欠：“我上年纪了，要揣摩你那些拐弯抹角的废话里的意思太耗费精力，有些困。”
“那我就直说了。”弗洛斯特环视一周，站起身来昂首挺胸，像是要宣布某些类似于“皇帝驾崩”之类的重大事项一样。
“我认为，录像中的这名专员，也就是白明天，很可能是一名龙王。”
众皆大哗。
除了昂热和弗洛斯特之外，所有人面前的铃铛都被摇响。所有人都有着急切的问题，校董们最终不得不按照年龄顺序进行发言。
五位校董的问题不同，情绪不同，但其实所有人的问题汇总起来也就是一个疑问：白明天，是龙王吗？
现在所有目光都汇聚在沉默的昂热身上。
“昂热，我们之中，你与白明天的接触是最多的，你怎么看？”伊丽莎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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