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反应(III)(1/2)
骆谨言点点头,穿过客厅,走到门口,他期待着苏禾能够改变心意。只要她说“别走”,或者喊出“骆谨言”,他都会立刻回头。
然而,那是苏禾,示弱软话,她一概不会。流泪求和,她更为不屑。骆谨言磨磨蹭蹭地换鞋,心却一路坠入谷底。
苏禾看出他的等待,怕自己流露太多情绪,甚至不敢看他,转身拿起杯子假装添水。他只是苏苏生物学意义上的爸爸,他只是来看苏苏而已,他不该平白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
“啊……烫……”一通胡思乱想,倒水的时候,稍不注意,苏禾就摸上了金属壶身。
十指连心,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心痛得无法呼吸”,果然人倒霉喝水也塞牙。
这一声吓坏了才换一只鞋的骆谨言,他光着另一只脚跑回来,问,“你怎么了?”
苏禾甩着手,倒吸着气,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她免不了烦躁起来,自己怎么像个傻瓜一样,好像没有他什么都做不好。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会不会被当成,为了博得关心故意烫伤自己?她何曾这么卑微过?
看见泛红的手指,骆谨言不管合不合适,抓起苏禾的手放在冷水下冲。他低头看见她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心疼地问,“疼不疼?”
苏禾抽回火辣辣的手,眼都不眨地说谎,“我不疼。”
这人真的……铁石心肠。骆谨言不知道该不该抱住她,又能怎么安慰她,怎么做都不对,做什么都越界,人家表现出来就是不想要,不在乎,不耐烦。
可是,本能比神经还灵敏,肌肉反应比逻辑思维更清醒,他想保护苏禾,他不想她受伤。
为什么,苏禾就是不懂呢?
相顾无言,骆谨言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说,“那我走了。”
苏禾盯着脚尖不说话,连声礼貌的道别也省了。她听着他继续换鞋,轻车熟路地收好拖鞋,听着他单手压动门锁,轻轻合上大门。
世界终于安静了,吵闹的只剩自己被无故搅乱的心情。
苏禾背靠门板,慢慢滑坐下来,麻药开始失效,牙龈外翻着肉疼。戒断反应来势汹汹,她觉得头晕眼花,走路像脚踩棉花,浑身都难受。她就是拔颗牙,现在倒像人快没了。
“叮咚”门锁又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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