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姓李，我们都习惯叫他李老板，虽然厂子名字不知道为啥变了，还让我们称呼一个人陆经理，可人没变。”工友喝了口水，又投入了工作中。
这一番交谈，让张汉阳心中的谜团逐渐明朗。
原来，清扬家具厂并非如陆格所言那般清白，而是由旭日家具厂改头换面而来。
他意识到，这里面或许隐藏着更大的秘密，需要进一步查证。
深夜，当最后一块木料被锯好，张汉阳结束了他的“工作”。
领班按照约定付给他报酬，他接过钱，谢过领班，悄然离开了工厂。
夜已深，张汉阳从清扬家具厂出来，手中紧握着那几张沾满汗水的工资。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庆幸，也为接下来可能面临的挑战感到忧虑。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闪烁着韩明蓉的名字。
接通电话，韩明蓉的声音带着几分疲倦：“张汉阳，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
张汉阳犹豫了片刻，决定不直接说明实情，以免让她担心：“哦，韩局，我在外面随便转转，散散心。”
韩明蓉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但也没多问：“注意安全，别太晚了。你要是不打算回来，我这边就先休息了。”
“好的，韩局，您也早点休息。”张汉阳说完，电话那头传来挂断的嘟嘟声。他能感觉到韩明蓉的关切，但也能听出她的无奈，不禁苦笑，暗自责怪自己为何要将她置于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
正当他准备返回酒店时，一阵急促的呼救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张汉阳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张欣被一群衣衫不整的混混围住，她努力挣扎，但显然力不从心，衣服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脸上满是无助和恐惧。
张汉阳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大声喝止：“住手！你们干什么？”
混混们闻声转头，看到只有张汉阳一人，顿时露出不屑的神情，领头的一个混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不是英雄救美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张汉阳站稳脚步，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放她走，有什么事冲我来。”
混混们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似乎觉得这个提议颇为有趣，他们开始慢慢逼近，挑衅地说：“行啊，那就先让你尝尝苦头。”
张汉阳见状，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同时用余光示意张欣赶快离开。
然而，张欣却没有挪动半步，她的双眼含泪，却闪烁着倔强：“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混混们见状，怒火中烧，正欲动手，却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他们面面相觑，知道今晚的计划泡汤了，纷纷骂骂咧咧地散去。
夜幕低垂而下，那街道上灯光昏黄，张汉阳面对着几个气势汹汹的混混，心中虽然紧张，但并未显露。
他深知，此刻的他不能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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